」
「我們留了障眼——」
「那老狐狸坐了幾十年王位,能被你一點障眼法騙這麼久?」
圖爾被噎住了。
他想起羌國女王「恰巧」留下的香囊,又想起自己一路出逃時,出奇鬆散的防衛。
夏侯澹:「連年戰亂,民生凋敝,燕國人士氣低落,節節敗退。你沒有察覺,札欏瓦罕卻發現了,是百姓不想打了。他痛恨夏國,出使和談只是權宜之計。他需要時間休養生息,也需要一個新的契機,煽動起民眾的戰意。」
他的語聲中帶著淡淡的嘲弄:「你說巧不巧,上一回這個契機是珊依,這一回就輪到了你。」
這句話精準點燃了火藥桶。
圖爾渾身都在蓄力:「你——怎麼敢——提她?」
「有何不敢?她要殺朕,朕難道要站著任她殺麼?」
「放屁!」圖爾怒吼一聲,周身筋肉暴起,竟然掙斷了繩索,朝夏侯澹撲來。奈何身負重傷,半途又被暗衛按下了。他被壓在地上不斷掙扎:「到現在還在信口雌黃,所謂行刺都是你們的謊言!」
夏侯澹微微挑眉:「她行刺的那把匕首很精巧,柄上還雕著鹿和花。」
圖爾的掙扎驟停。
庾晚音詫異地半張開嘴。
這種塵封多年的宮闈秘聞的細節,夏侯澹是怎麼知道的?原文裡寫到過嗎?他不是沒仔細看過文嗎?
然而圖爾的反應已經充分說明,這細節是真的。
夏侯澹:「珊依一個弱小少女,應當不會無緣無故行刺吧?你說,是誰給她下的令呢?下令之人又是怎麼讓她聽話的,威逼利誘,還是拿她珍愛之人相要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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