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叶朝陵跟他也差不了几岁,今年已经大三,被他说成小笔友,我还真不适应。
我有些认真地对秦五说:“五哥,叶笔友明年就要毕业了,不算小吧,我们一直联系着。。。”
试试上,回来以后,他只是在大年三十晚上给我打了一个祝福的电话,其他时候,信件比在学校里少很多。
秦五嗯了一声,笑一笑,问我:“你觉得他适合你吗?”
我啊了一声,仔细想了想,很严肃地回答他:“他写信时很真挚!”最近的读书笔记写得跟报告一样。
我看着莫名胸闷。
秦五有些惆怅地笑了笑,打起精神来:“不早了,走了,有空联系!”
我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他是第一次来Y市,估计人生地不熟的,于是提高嗓门问他:“五哥,你现在去哪里,我送你去。。。。”
秦五背朝着我,头都没有回,只是举高手臂挥了挥:“不用了,我回S市,坐最近的一班车去!”
我心下释然,这就是了,肯定是五哥旅游结束了,寻思着Y市还有个师妹,拐道来看我了。
可惜他这么一来,让我得硬着头皮面对邻居长辈们暧昧的眼神了。
寒假让我倍感压力,众人殷切的眼神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刚一开学,我就逃难一样背着包回学校了。
开学的那天下了一场雪,我拎着包包从家里赶到学校的时候,看见小蕊她们早已经安排妥当,正在宿舍楼下的雪地里扔雪球玩儿。
我傻乎乎拎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