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衣裳和饰品,看着身边的人都打扮得漂亮,对我眼睛也好,”顾昭惜故意看着谢听白越来越委屈,才随意开口,“但是啊,到今天为止,除了兄长以外,我也只亲手给一个人做过衣裳,不知道那人在挑什么。”
谢听白猛然转头,脸上的惊讶已经没有办法压制,偏偏顾昭惜那边还在无知无觉的说着,“除了绣娘以外,做衣裳这种事可是只能给亲近之人做,他日兄长娶了妻,我也就轻松一些了。”
他扯住了顾昭惜的袖子,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两个人站在原地,一个涨红了脸,一个笑意盈盈的打量着对方。
“我……”谢听白头一次觉得词穷。
“谁能想到堂堂的长公主殿下最擅长的不是朝廷中的权谋诡斗,而是区别对待呢,不过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好不好?”顾昭惜给他的腰上换了个香囊,“里面装着的都是安神止痛的药草,味道没了记得找我换。”
谢听白直愣愣的盯着香囊上的缠枝葡萄,突然意识到了这么多年,他好多衣裳上都有着类似的纹样,开始还以为是阿姐喜欢才让人买的,现在看来竟都是她亲手绣上去的。
“还不走?”顾昭惜都到了门口,身后无人跟上来,一回头看见了谢听白还攥着香囊发愣,被提醒以后,他马上几步跟上来。
一路上还不忘记询问刚才二哥眼神是什么意思,顾昭惜没有瞒着他的想法,“我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怎么能平白无故的让别人欺负了去?既然仗着有暗卫能作威作福,那就让他再也没有暗卫。”
其实,顾昭惜真的决定动手,还是因为寅一他们几个已经越线了。
每一名皇子和公主身边都配有暗卫,太子哥哥身边跟着的是洄天和地坤,二哥的是见山和擒川,她身边的是破云和吞海。
二哥把暗卫给了谢听白,太子哥哥身故以后,地坤选择投到了三殿下麾下,改名寅一,洄天则是跟了顾行简,这些暗卫的作用是保护皇子和公主们不受生命威胁,平日里不可主动伤人,也不能作为皇子公主们争权的筹码,大多时候要对主子不合理的行为进行规劝。
顾恒身边跟着的是寅字辈的,在谢听白没有主动挑衅或者攻击他的情况下,盲目听从主子的命令出手,为自家主人招祸,当诛。
若不是现在的时局比较紧张,顾昭惜完全不介意当场把那三个暗卫斩于刀下,亲自教一下顾恒怎么做人。
“阿姐,不妥。楚远洲离开澧朝之前,还有二哥的生辰,此时不应主动生事。”谢听白虽然没有入朝,但也知道现在三殿下七公主,五殿下,二哥和阿姐为了争皇位已经很僵了,若是顾恒去御前告状,恐怕二哥的生辰宴就过不好了。
顾昭惜却并不在意,“听白,无妨的。顾恒不敢去告状,父皇赏赐的暗卫平白无故被杀,换成任何人都要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何况皇家本就没有什么亲情,你需要记得,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皇帝也可杀。”
谢听白从小就知道阿姐和皇帝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她尊重皇帝,但是却没有正常父女之间的亲情,皇帝似乎也在忌惮定国公府的势力,哪怕定国公刻意远离朝堂,这种忌惮也没有任何改变。
不过阿姐没有说,他就不会主动去问,这时候也是低声应了,“我记得了。”
“走吧。”顾昭惜很快换上笑容,“后日若是定国公府还安排其他人过来,我带你认认人,表嫂和表哥都是好人。”
一场饭吃得宾主尽欢,顾行简主动在其中调和,云舒性子随和,大多时候都在听,偶尔也给他们说说定国公府的情况,但是大多都是家人的身体方面的问题。
谢听白沉默的吃菜,并时不时的给顾昭惜添汤,云舒似乎是无意间提起,“谢小侯爷和昭惜的感情真好,说起来明年谢小侯爷也要弱冠了,如今生得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