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冯氏亦诞下一对龙凤胎,取名凤弦,锦奴。那凤箫生来便有些沉静,冯氏怜惜他生母早丧倒肯真心待他好,凤弦兄妹也同他十分的亲近,蓝桥更是爱他胜过了凤弦。
一半是觉得愧对于他,因为自己才使得他失了母爱。而另一半,则是凤箫的神韵越发的与君上相似了。若说烛影像她到底是个女子,非得换穿男装才显得出来,且多少有些女儿姿态。然凤箫本就是少年,欢笑时便似年轻时的君上,忧伤时更像如今的他。凤箫自幼便喜欢粘着父亲,以至蓝桥在外做了两年的地方官,也将他带在了身边。
人的欲望一旦被长期的压制,只要稍有松弛,便如洪水般铺天盖地的,冲毁本就薄弱的理智。
蓝桥先时还只在暗处窥视凤箫的举动,后来趁他熟睡之际守在床前默默相望。因一时的恍惚,终于错走了第一步,在那微红的唇上印下了逆伦之吻。事后,蓝桥有过短暂的羞愧与负罪感。挣扎犹豫许久,眼看着便要回京述职,若回到家中便少有机会了。于是,多年深埋的欲望终将残存不多的理智彻底吞没。到此刻,是圣贤教诲也罢,父子纲常礼义廉耻也罢,皆被他尽数抛于脑后。
第一次,他在凤箫的茶中下了不少的迷药。因怕伤到他做好了一切准备,怀着忐忑又激荡的心情颠狂了大半夜。蓝桥做得还算温柔,次日上午凤箫醒来只觉后庭有些刺痛,还道是昨晚吃太辣的缘故所致,身体略显疲乏也未曾在意。蓝桥暗中窥视两日,见凤箫不曾有什么异状,遂将悬着的心慢慢放回肚中。
人都说食髓知味。蓝桥首次得逞平静几日,便又有些心痒起来。在回京途中故意拖延时日,不得已,晚间便宿在了离城几里之外的遥度别院。
那日恰巧是凤箫十六岁生日,虽然不曾备得佳肴美酒倒是不缺。是夜父子二人烛下对饮,凤箫量浅被蓝桥狠灌了几杯醉倒在椅中。蓝桥想着那酒原有些烈因此不曾下迷药,事先已安排妥帖自然无人前来打搅。望着凤箫面染胭脂唇似涂朱的醉颜,连唤数声见他依旧睡得深沉。于是,微微带喘的将他抱起,直奔里间而入。
第一次的忐忑不安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人欲的充分享受释放。正当他将身下的儿子幻想成君上,在那里神魂颠倒欲死欲仙之时,凤箫因为口中干渴得厉害清醒过来。
只怕终其一生他也不会忘记那个夜晚。
昏暗的烛光下父子赤裸相见,后庭似有异物侵入,父亲面色潮红,瞪着双眼惊恐的望着自己,额上的汗水正一股一股的冒出来。四周很静,静得只听见他颤抖的喘气声。目光微垂凤箫惊诧的看见,自己未着寸丝的双腿被父亲分开架在身侧,那羞耻的部位紧密的贴在了一处。他虽未尝欢爱,毕竟已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再怎么也明白了。
蓝桥一路在心里暗骂自己怎的如此掉以轻心,一面慌乱的穿好衣服。忽然他神情一僵,慢慢回头望向床上。只见那凤箫不哭不闹,浑身赤裸的躺着一动不动。面色惨白呆板,唯双瞳会随着自己移动。
蓝桥两三下与他胡乱穿好衣服,至始至终凤箫便如没有生命的傀儡任人摆布着。蓝桥使人端了热水进来,将他里里外外擦拭干净。只说是凤箫醉得厉害,自己要亲自照顾他。家人都晓得,蓝桥极爱大衙内竟无一人起疑,都道是往哪里去寻这等慈父?
蓝桥与凤箫灌了口茶下去,神情复杂的守在床前。此时已是五月中旬,虽然山中夜晚凉爽,但也不至让人从心底里往外泛寒。凤箫就怎么没有丝毫情绪的,一闪不闪的望着眼前的父亲。蓝桥被他看得如坐针毡,恐惧,后悔,羞愧如同野草般在心头铺天盖地的滋生着。他抖着手抚在凤箫的额上,反反复复的告罪认错,凤箫除了眼睛还睁着,仿佛连呼吸也没有了。
已经耽误了行程,明日务必要返京面圣的。蓝桥在床前守了凤箫一夜,见他此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