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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2 / 5)

远看着我就觉得非常幸福,直到后来我也去了国外,但却不是和他一个国家,我以为再离他远一点,我就能轻松一些,后来有了另一个人,我想等我有资格一定要骄傲的站在他的面前告诉他,我喜欢他。”

阮彤一边听这个故事,一边琢磨,终于得出一个结论,按照沈殊彦第一次见着傅默时的年纪,这感情很有可能不是爱情,只是一种对于偶像的崇拜,被误以为这是爱情。

阮彤放下杯子,多瑙河两旁的路灯非常漂亮,倒影在河面上看不真切,明明灭灭的光影像是一幅破碎的油彩画。

阮彤说:“我也给你讲个故事。”

沈殊彦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故事里,没有接话。只是轻轻点点头,然后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阮彤说:“从前,有一个姑娘长的非常漂亮,而且才情过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从成年之后,来家里求亲的人多不胜数,哪怕用踩平门槛来形容也不为过,姑娘站在珠帘后面,看着一个个才思文学都非常高的公子,最后选了村头替人剃头的王师傅,然后过着非常清贫的生活。”

沈殊彦皱着眉头想不通,最后非常纠结的问:“为什么?没有道理啊,姑娘既然是个才女,那应该是和同样有才情的公子有意思才对啊,怎么会选择一个目不识丁的剃头师傅呢?”

阮彤说:“她就是选了王师傅,因为她高兴。”

沈殊彦说:“就这样?”

阮彤说:“就这样,这个世界并不是事事都能像我们考虑一样来发展,我们的直觉其实就是对一个问题未经逐步分析,仅依据内因的感知迅速的对问题作出判断,猜想、设想,或者在对疑难问题的一种灵感或者顿悟的过程。而一个人直觉的准确程度主要取决于一个人所接受的知识,和丰富的人生经验做出的判断。但直觉并不能用于所有事情上,好比你永远不能控制大姨妈是早一天还还是晚一天来。”

乔非晏说,陆霏霏说不过她,这是事实。阮彤在学校的时候就非常能说,是学校辩论社的一把好手,只是这么多年不和别人理论了,就容易让人以为她其实不大能说,如今捡起来其实还是有一种宝刀未老的自豪感。

阮彤说:“我们有的时候做一些事情,并不是一定要遵循某种规律,就像我一定要做这件事,而这件事就是被习惯钉死的事情,有的时候我们做某一件事,纯属是我高兴,没有任何理由,比如我平时非常喜欢橙汁,忽然有一天我点了草莓汁,就是因为我高兴,没有别的任何原因。”

沈殊彦愣了好一会说:“如果没有大哥,我一定会非常愿意和你做朋友。”

阮彤考虑了一下,然后也试着带入了一下:“如果没有傅默,我觉得我们没有多大可能会变成朋友,你忘了我们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傅默。”

沈殊彦向后靠了一下椅背,长长舒出一口气,然后转头像是旧友寒暄般说了句:“你什么时候结婚,记得邀请我。”

阮彤说:“好。”

阮彤抬手看了眼手表,时间还早就斟酌着打车去接傅默,离活动现场老远就听见一阵忽远忽近的音乐声,从一所看着挺古朴的大宅里传出来。车不能再往前开,阮彤就下车顺着一旁漂亮的石板路往前走,路两旁的路灯非常漂亮,柔和的灯光洒在后面的玉兰树上,雪白的玉兰花泛着清冷的光,像是一捧月光,远远的生在树梢上。

远远看见树下靠着一个人影,走进一看才知道是季丞叶,他斜斜靠在玉兰花树下抽烟,指尖的香烟一明一灭的发出红色的光芒,就在阮彤走近的时候,他轻轻开口:“阮彤。”声音轻的像是从天边传来,又像是夜风吹动树叶发出的响声,而不是他的一句低喃。

阮彤估摸着今晚是解决事情的好时机,刚刚解决了一朵傅默的桃花,现在又要解决自己这朵开了两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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