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天空,不禁发现一个问题,明月当空。
我细想了一下,尼玛,原来今天是月圆之夜,手眼开启的日子。
顿时之间犹如泄气的皮球的一般,与向老头说那么多话,果然是废话。
这时,我才想起,小黑一直没吃东西呢,便快步来到电梯之前,回去给小黑喂食。
电梯内已有几个人,正准备关门时,我闯了进去:“大家好。”
冷漠是人的通病,对于我的问好,他们并不领情。
我也就不说了,一直上到十层之后,我也没有见到什么白绫,心中也逐渐安心,或许,这真的只是个笑话。
但在这期间,我却猛然看到一个穿着旧社会那种红褂子的衣服的女子,扎着一对麻花辫子站在电梯的角落,脸色苍白,一直默默无言。
看她这个样子,我感觉有种不详的预感,就在我假装没有看她时,她却冲我狠狠地剜了一眼,说:“看什么看,没见过临时演员啊?”
听到这里,我不禁松了一口气,不由对她说:“其实我是想问你要签名,可是我又不好意思开口。”
她一听我要签名非常高兴,急忙问:“签哪里?”
我本是戏言,没想到她当了真,而我也没有带纸笔,便说:“我没带纸笔,这样吧,我住十楼,要不我们先留个电话号码?”
“我也住十楼啊。”她笑着说。
这时,电梯门开了,我们一起走了出去,她说:“本来今夜晚归,我一个人有些怕,但是电梯中还有你陪伴,我也不怕了。”
我马上就要进屋时,发现她就在隔壁,正要向她道晚安,突然之间想起了刚才她那句话,便问:“刚才你说你在电梯中一个人有些害怕?”
“是啊,一开始就我一个人,但后来你来了,我就不那么害怕了。”她冲我笑了,然后开门走进了房间。
我本打想开门的手,顿时软了。
我刚才明明看到还有几个人啊——难道他们根本就是……
越想越感觉背后一股凉气,急忙打开门,然后走了进去,打开电灯,锁好门,等叶子暄回来。
小黑已经醒了,看到我之后,马上跳到我的肩膀上,叫了两声,表示自己饿了。
但是屋中并没有什么可吃的,要吃就要下去买,可是那个电梯……
就算那个电梯没问题,南联的人还在活动吗?
想到这里,我站在望远镜前,对着下面看了看。
尽管已经深夜,但是火车站周围依然繁华。
路上果然有南联帮人的活动,要么正在收保护费,要么就帮站街女拉客,他们每天工作的内容从来不变。
我来回晃动着望远镜,无意中看到一个窗户上,一个妙龄女子正在脱衣服,没错,是正在脱衣服。
看着她一件一件脱掉衣服,刚才所有的恐惧一扫面光,不断对着望远镜说:“脱,脱……”
谁知正要脱掉关键部位时,她突然之间把窗帘拉上了。
草,这与正看A片突然停电有什么区别。
于是望远镜又朝向了另一个窗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四只脚——两下两上,我顿时之间又感觉血脉膨胀,慢慢往上移,我差点吐掉,竟然是两个大男人。
江娜送给我这个望远镜,简直太坑爹了。
就在这时,突然之间又看到路面上一个熟悉的身影,骑着摩托从人群中穿过,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没错,是王魁。
第三十八节:死在吉时6 祝大家春节愉快,新的一年里财神附体
王魁似乎知道我在用望远镜看他,不由停了下来,向我这个方向,竖了一个中指。
依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我感觉在他的墨镜背后,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