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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3 / 5)

一边往马路对面的亭湖公园去,电话响起来,阮彤左右看了看没有车,就划过接听,不等说两句话,从拐角处突然冲出来一辆车,像是喝醉了酒似的走着不规则路线,却坚定的朝她撞过来。对方车速不算快,但想躲个车,首先得有个苏籽如这样的身手,或者傅默的反应速度,而这两样阮彤都没有,特别是隐约看见车里的人是叶一之后,阮彤几乎是立刻僵在原地,好在由叶一开的这辆车在她面前不到一米时,戛然而止。

阮彤心有余悸的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赶忙挂了手里的电话,叶一看上去不大对劲。

阮彤伸手敲敲车门,叶一揉着太阳穴侧头看了一眼,然后拉开车门下车,双腿一软整个人都支撑在车门上,阮彤上前扶着她,巨大的酒味充斥在整个车厢里,叶一的呼吸都散发的浓厚的酒味。

阮彤把她扶到一边的长椅上,从她车里找出一瓶苏打水,倒了一点在方巾上,给她擦了擦脸,叶一靠在她怀里喃喃说了句:“方验,你为什么就不能可怜可怜我。”

阮彤静静的拍着她的背,过了十分钟,她忽然从梦里惊醒,坐起身左右看了看,直到看见阮彤的脸,然后才深深吐出一口气道:“是你。”

阮彤说:“你知不知道酒驾多危险?”

叶一抬手将耳侧的头发掖进耳朵里,云淡风轻的说了句话:“我生了病,医生说我还有半年好活。”

阮彤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从小到大都非常健康的叶一,居然会生这么重的病。阮彤非常明白,这都源自于一种对死亡的恐惧,面对恐惧的时候大家一般都会选择不相信,总觉得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但听觉并不是时时刻刻都会出问题,但她依旧不敢相信叶一真的生了这么重的病。

叶一深吸了一口气,用一种非常明媚轻快的语气说:“上回你跟我说的骨灰钻的事情,我觉得特别棒,等我死了以后,你就把我的骨灰做成两颗钻石,我这辈子没能有个孩子,挺遗憾的。就送阮谦一颗,没事儿就带他来看看我。一颗送给方验,留个纪念吧,怎么说也是做过夫妻的,剩下的骨灰,找个合适的地方就撒了吧,我挺喜欢西北戈壁的,就撒那儿吧。”声线平淡的像是在说她的一部戏里的一个角色一样,丝毫没有半点起伏,面对自己的生死,她都这么淡然,阮彤忽然觉得叶一是个装着大智慧的人。她永远也不能有这样的魄力,因为她的心里,除了有叶一遗憾的孩子之外,她其实还放不下傅默。

阮彤说:“你跟姐夫。。。。。。。。方验提过这事儿么?”

叶一苦笑了一下,然后高高仰着头,看着头顶的常绿乔木出神,良久才道:“我想说,我想说的,彤彤。”

阮彤轻轻的说了句:“和他说吧。”叶一转身趴在阮彤怀里大声哭出来,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部哭出来似的用力,她说:“我知道我犯过错,但我真的弥补了太多太多,为什么他看不见,为什么他连可怜,都不愿意可怜我。”

阮彤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答话,怎么去安慰她,只是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陪着她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部变成眼泪哭出来。人不能犯错,一旦犯了错就难以弥补,但人生哪能不犯错,有句话叫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但谁能肯定圣贤就不犯错,只是要看犯的过错能否被人原谅,叶一只是需要方验一个人的原谅,在她的心里,方验就是全世界。

叶一犯错这事儿,阮彤一直没有置评,最后一刻她也后悔了并且想救那人出来,而为此她也付出了一张脸。在爆炸中叶一毁了脸,和方验结婚的这些年,她从没有要求方验必须爱她,她只是觉得,能在他身边这就是上天能给她最好的爱了。可上天最后忽然发现,她拥有这个也太奢侈了,立刻收回了婚姻,收回婚姻的同时还要收回她的命。

叶一说:”我死之前,你别跟他说这件事,他一定会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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