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芳、俞甜甜听到郑书兰开门的动静,赶紧打开门,迎了上去。
郑书兰把两人迎了进去,“坐下说,那事只有咱们几个知道。王二顺疯了,整天嘴里就只知道念叨:有鬼,有鬼。
依我看,应该不是他传出的闲话,不是他,那就只能是咱们这一行人了。”
“是那位吗?”王芳芳指了指知青院的方向,不确定地问道。
郑书兰摇了摇头,“我也不确定,但是,不排除这个可能。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是有人无意中说漏了嘴,让旁人听了去,那人又正好和我有仇。
我和知青院好几个人关系不好,你们是知道的。
她们好不容易抓住了我的小辫子,可不得四处去说。”
“真是可恨!”王芳芳生气地拍了一下大腿。
“就没有办法教训教训她们吗?”俞甜甜气鼓鼓地说着。
“暂时不用,眼下重要的是让流言淡去,如果这时候我去和他们对峙,搞不好反而会闹大,没必要。”
郑书兰冷静地分析着,王芳芳和俞甜甜看她这样,也冷静了下来。
“那就这么算了?”俞甜甜还是有些不甘心,书兰受了这么大一通委屈,还没办法把背后说人闲话的人揪出来骂一顿,真是不解气。
“对,以后少和知青院的人来往,咱们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咱们过得越好,她们就越跳脚,时间长着呢,还能抓不住她们的小辫子?”
王芳芳附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耐心等着就是了。”
三人把话说开,马上就到了下午上工的时候。
下午上工,郑书兰就察觉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和善了不少。
果然,今天中午去老鱼叔家去的值。
吴晓莉和孙盼娣看着不过半天的功夫,婶子们对郑书兰的评价就两极反转了。
纷纷觉得有些好奇,再仔细一听,原来郑书兰巴结上了老支书家。
“你们是不知道,要我说这些个知青里,就数郑知青最大方。”
“这话怎么说?”有好奇的身子,立马迫不及待地问道。
“今天中午老鱼叔过五十大寿,你们是没瞧见,那郑知青出手那叫一个大方。
拎了一瓶好酒,又带着一大包江米条外加一包红旗烟。”
“哎哟,这真是大方啊!两家没亲没故的,能送这么厚的礼,啧啧,是我,我也愿意多和人家郑知青多亲近亲近。”
这份礼不论是在乡下,还是在城里都不算轻。
但是,又不会让人把礼推回去,因为这份礼都是生活所需,投其所好的。
吴晓莉和孙盼娣的银牙都快咬碎了,该死的!
她们好不容易偷听到了廖云和尹梅说话,自以为抓住了郑书兰的把柄。
想着把这丑事宣扬出去,哪里知道,郑书兰会来这一手。
眼看着郑书兰的名声在村里就要臭了,结果,一朝又恢复如初,甚至变得更好了。
尹梅看着这两级反转,心里松了一口气,好在没有酿成不良的后果。
到底是谁传出去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和郑书兰的关系恐怕会疏远许多。
庄户人家地里的活计,怎么忙都忙不清,一年四季都在田地里忙活。
眼前着就要秋收,天气一直很好,艳阳高照,方便晾晒粮食。
老鱼叔几个村干部商量着,正式秋收前,给村里所有人放三天假,好好休整一番。
接下来的秋收要出大力,就连几岁的娃娃都要参与进来。
郑书兰听到要放三天假,不要太高兴,终于可以放假了。
王芳芳、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