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的不待听他泄愤,挂了,好像我经常挂他电话对吧,可恨的物儿,让人牙根儿痒痒。
随便进了一家,要了两个人的,准备甩开32颗牙齿,吃他个够。谁说我就不缺营养,要是我自己也承认就是缺心眼儿。麻溜的,米、面、卤、菜、汤都上来了。临街的窗户,外头有玉兰花开着,很奇怪,真的和见鬼一样,感觉莫名其妙的不祥,这花儿春天和秋天各管一茬儿,怎么现在开了,想换家去吃,可是又不能这这顿饭过不去,可都是我自己个儿的血汗钱。
古色古香的街灯精致的立着,外头好多人来来去去的走,好像吃了饿不死的九转金丹似的个儿顶个儿的精神,活见鬼一样,确实见鬼了,我确定今儿。
我这人特敏感,即便有人在很远的地方悄悄的看我,我也能够瞬间感觉到,不管在身后还是在哪儿,除非隔了墙。
眼角的余光一过,抬头看了看窗外,蹭的站起来了,直接奔了出去,“我说这是干嘛呢,还让不让人吃饭,偷拍啊还是怎么着,你是干吗的,哪个单位的跑这儿来乱拍,我让你拍了么你就拍”
“嘿,是你啊”那人斜斜的刘海,穿着有好多破洞的牛仔裤,粉色的T恤上头印着一个硕大的话筒,还有几个音符,墨镜捌在头上,是在当发卡使吧,整的依旧貌似很潮的行头,就是想不起来,眼熟眼熟的,
“装什么装,别转移话题,谁叫你拍我了,我认识你么就拍”
“我拍花儿呢,你这T恤不错,哪儿买的”
独此一家,买的着么你,我心说。
“别说拍花儿,我都看见了,你就是拍我”
“上次那个啥”
“别说远的,我就说这次”
正说着,门口出来俩醉鬼,一男一女,女的撞了他一下,那相机一个没握稳就掉地上坏了,那俩和没事儿似的,还走,“嘿,这是怎么话儿说的,连个声响都没就走,嘿,嘿,嘿,我说二位,这东西坏了谁赔呀,”
“赔啥,你挡了我们的道儿,还怪我们,再咧咧赔你一顿大嘴巴子”那男的仗着喝了酒,横横的说,
“就是,哪儿的你,跑到东华门教训我,姐姐我在这地儿玩儿的那会儿,还没你呢,快起开,我们还有正经事儿办呢”
这女的不吭气还好,这下那位可活了“你这疯婆子,我可领教了,什么叫女垃圾,女流氓,女光棍,女混蛋了”,至于么,我心说,对一女的都不说嘴下留情,“今天还非赔我不成”
那男的说着就扑过来了,我把照相的那位拉开了,没打着,酒醉的把剩下多半儿的怒火撒到了我这儿,“你小子也敢插手,今儿我就灭了你俩”
打吧,心说,也和一锅粥一样,刷的围拢过来好多看热闹的,这时候,恰到好处的,顺儿来了,和他那些一起唱歌儿的四五个弟兄,天兵天将似的,都不知道是谁差遣的,二话没说揪着照相的那位就要揍,“哥,哥,弄错了,不是他,是他,”那几位看样子也不是吃素的,我们明显的占了上峰,“欺负我弟弟是吧”顺儿问他,那些他的小哥们儿也在一旁揪着要打,我赶忙阻止了,别把事情闹大,和一个醉鬼,那男的看这阵势也蔫了,“是公了还是私了”顺儿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问他,酒店的保安也来了,说我们要打架换个地方他们还在营业,要不走就要打110,“正好,一块儿办了”那些穿的绝对另类的或许是未来的摇滚巨星们说,“得多少钱啊”那女的问,
“300”,
掏出钱来,给了我,拉着那男的灰头土脸一溜烟儿的打车走了,“什么货色,真给这儿丢脸”顺儿啐了一口,说着张罗着要吃饭。
他也被顺儿误以为是我的朋友死活拉着吃了饭,让他捡个便宜,顺儿这瞎热情,只是到吃完饭都没想起在哪儿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