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是否要丢掉人逃走。
月娥定睛看过去,却见敬安左手手心隐隐地流出血来。敬安手握着刀,宛如修罗再生,一步步逼近赵驴儿,双眼发红,说道:“把人放下!”赵驴儿双腿发抖,正想扔掉月娥,却听得老五叫道:“别放,他不过是虚张声势!”
说着,老五纵身而上,大着胆子举刀同敬安长刀相撞,只听得“噶”一声,月娥暗叫不好,果然见敬安手中刀斜飞出去,落在地上,连敬安也站不住脚,顿时跌在地上,头顶金冠摇摇欲坠,头发微微散乱。
赵驴儿一看,又惊又喜,胆气大壮,叫道:“好个奸诈狡猾将军!”老五得手,便上前,飞快地将敬安压住,说道:“早看出他有些古怪,没想到竟如此!他定然是中了领路人软筋散,方才他自己划伤手心,就是为了用痛来压制软筋散药力。”
赵驴儿啧啧赞叹,说道:“也亏得五哥眼睛厉害,才没有被他诓骗了过去!”说着,心满意足,低头亲了月娥一口,说道:“我前度还想,到口美人儿白白飞了,如今看来,这美人儿好端端还是我们,哈哈哈……”一时猖狂大笑。
月娥只望着地上敬安,见他头发散乱倒在地上,全不似平常那样骄狂鲜明,委实心酸,只恨自己是个女子手无缚鸡之力,不然定要将这两个恶徒尽数杀死。
老五低头看了眼已经全不能动谢敬安,说道:“如今好了,捉了这安远将军,那紫云六镇无人敢再跟我们作对,回去将这将军杀了,头儿带着兄弟们,将紫云六镇统统踏平!”赵驴儿也喜不自禁,说道:“正是如此,真是大功一件。”
赵驴儿同老五捉了敬安,再无忌惮。赵驴儿便说道:“老五,如今去了心事,也该尝尝这美人了,闷得我心底痒痒难受。”老五说道:“你先,我看着这将军。”赵驴儿笑道:“你倒是慷慨,如此我便来了。”
月娥心如死灰,身子又累,却仍旧不肯叫他就范,只尽量躲避,赵驴儿说道:“这小娘子真是倔性。”正要动手,却听得敬安冷冷说道:“你望着我做什么?”
赵驴儿一怔,低头看过去,却见敬安正对老五说话。赵驴儿手下动作,便问:“五哥,这小子在说什么?”老五却不语,敬安又冷声说道:“你看着我,心里想如何?”赵驴儿心头警惕,又因月娥不停反抗,他便停下来,看向那边。
敬安望着老五,说道:“我知道了,你不喜欢女子,你喜欢男风,哈哈。”赵驴儿听了这个,乍然一惊,也顾不得月娥了,只呆呆看着,却听那老五怒吼一声:“滚你胆,你再说一句!”敬安淡淡地说道:“这本也不是什么丑事,羞恼什么?”说着,嘴角忽地露出一丝笑容来,望着那老五,冷笑着说道:“看你生倒也魁梧,只这样没胆,你若是个有胆,就来碰一碰本侯。”
这话一出,赵驴儿不知不觉竟放开了月娥。原来敬安此刻头发散开,身后披风也坠落地上,因先前跟月娥厮缠,衣裳有些儿凌乱,他本来生就如玉人相似,如今春风一笑,眉眼之间,越见勾魂妖娆之意,连赵驴儿也看怔楞了。
赵驴儿走到两人跟前,低头一看,忽然惊呼叫道:“五哥,你!”却见老五身下,那根棍子已经直愣愣地撅起来。赵驴儿低声吸气,说道:“五哥……怪道你平常不太喜欢小娘子,原来你更喜欢……哦,先前你留恋不走,难道就是因为看上这魔王……”
敬安声音微弱,无力说道:“纵然捉了本侯又如何?”嘴角一挑,轻蔑而笑。
赵驴儿看着敬安,万没想到一个男子也能如此荡人魂魄,如此一颦一语,便能惹人心火。他木木愣愣回头看看月娥,却见两人同样玉容生光,真如一对天造地设美人儿,而这将军之色,竟丝毫不比那小娘子差。
刃恶徒双辔并行
老五牙咬紧紧地,被敬安之色勾引几欲发狂,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