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姚良,说道:“拿着防身。”自己挡在姚良之前,说道:“无知鼠辈,尽管放马过来!”他脸上身上皆是鲜血,仿佛修罗再生一般,凛凛然势不可当。群匪被他用计损了两人,皆愤怒嘶吼,蠢蠢欲动,却是没有人敢先冲上来发难。
正在此时,只听得破空箭声,遥遥而来,敬安面色一变,急忙对姚良说道:“小郎伏在地上!”姚良急急忙忙,手忙脚乱趴在地上,敬安站定身子,长刀抡起,似起了一道水光,只听得“铛铛”几声,已经劈落几支长箭。其他围着匪众见状,才发一声喊,向着敬安冲了上来。
狗头山畜生见人心
敬安抡起长刀,格开那破空而来暗箭,极目远眺,却看不到那射箭之人所在。那人竟甚是奸猾,见敬安先声夺人,杀了两人镇住群匪,他却在暗地里射箭,一来引得敬安分神,二来杀住敬安威风,三却是催促群匪动手。果然群匪有了暗箭壮胆,都也冲了上来。
这匪众本就是亡命之徒,最初是被敬安出其不意悍勇之举震得一时失了主张,如今却仿佛群兽一般,嘶吼着冲上前来。
敬安劈落了几支长箭,望了一眼身后姚良,见他好端端地正爬起来,便说道:“小郎躲在我身后!”虽然匪人众多,却仍不慌不忙,长刀一挥,身形闪烁,顿时切中一人肩膀,那人哀嚎一声,虽然受伤,却仍不退,恶狠狠又扑上来。
敬安虽然武功高强,倘若单打独斗话,自然无人可比。但此刻他一来要防备空中冷箭,二来要看身后姚良安危,分心三用,更兼受伤在前,自然有些吃力,绕是如此,迅速之间,敬安仍是杀伤两人,只不过这匪人伤而不退,实在叫敬安头疼。
敬安打性起,也红了眼,势必要将面前人尽数斩杀,正在殊死搏斗之际,忽地听到身后姚良一声惊叫。
敬安一怔,心头微凉,方才片刻他杀性上来,一时圈子大了些,也不知姚良是否还在跟着,敬安回头一看,却见姚良正握着自己给他匕首,抖抖地对着一个匪贼,那贼人正在逼近。
敬安见状虎吼一声,纵身欲回救援姚良,其他贼人哪能容他如此?尽数飞身拦上,不许敬安过一步。敬安恨得牙痒,瞅准机会,再伤一人,其他两边人急忙来救援,敬安却不容如此,挥刀直闯过去,竟是要将那人劈成两半。左右那两人见状大骇,急急救援,刀架过来,三刀相交,那两人皆是虎口一震,手中刀脱手而飞。
这一刻,敬安自三人空隙间,望见那贼人已经逼近了姚良,那刀处处招呼姚良要害,敬安见状,来不及多想,手腕一抖,手中长刀破空而出,那贼人正在狞笑对姚良下杀手,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还未曾反应是发生何事,长刀已经穿胸而出,这人踉踉跄跄后退两步,倒在地上,气绝而亡。
这现场贼人一共有七个,敬安先前出其不意斩杀两人,便只剩下五人,如今又死了一个,只剩下四个,其中有三个还带了伤,敬安身前有三人,身后一人。那三人之中两人失了刀,身后那人一看敬安刀亦离手,便觉得机不可失,举刀狠狠地向着敬安背上砍去,便在间不容发之间,敬安脚下一勾,将地上一柄贼刀卷起来向上一踢,手轻轻握住一抖,头也不回地,向后用力一送。只听得“噗嗤”一声,身后之人腹部中刀,敬安用力一抽,一溜儿血光随刀闪出,敬安哈哈大笑,腰一扭,身子一转,手中刀亦向后再度一旋,那人头向后仰,脖子已断,颈子间血喷涌而出,似下了一场血雨。
眼前那三人,被敬安吓住,几乎忘了反击,正在此时,身后冷箭破空之声又来,敬安冷笑,骂道:“见不得人鼠辈!”正要举刀再来,忽地眉头一皱,心叫不好,敬安回头一看,心惊胆战,扬声叫道:“小郎伏身!”
姚良先前见敬安一刀将那逼近自己贼人钉在地上,正握着那匕首发呆,听到敬安话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