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茶水的人?”
那下人叩了叩首道:“已经都仔细盘问搜查过了,但是并没有在他们身上或屋中发现有这种药物。”
他们当然查不到,因为作案工具正安安稳稳地揣在本姑娘的怀里。
“哦?”胤禛哦了一声,那地上伏着的下人身子一抖,说话也不利索了起来:“只,只是,还有一个人没有查……”
“谁?”胤禛又看了我一眼,慢条斯理的说:“但说无妨,我自有决断。”
“是……是沈主子……”那下人飞快地说道,说完又恢复头抵地面的姿势。
当我和胤禛、年迟歌三个人尽心尽力地演戏时,康老爷子却闲闲坐在梨花木雕太师椅上看着这一出好戏,还端过一边的空杯子自斟自饮起了茶。
不待胤禛开口,我干脆大喇喇地将那个瓶子自怀中掏出,顺手抛给了脸色发青的胤禛:“不用找了,看看是不是这个吧。”
我颇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胤禛的脸变得更青,双手交叉在胸前,歪着脑袋没事儿人一样等着看他作何反应。
胤禛拔开瓶塞,之前那股浓烈的麝香气息又迎面扑来。胤禛和我一样,都略通一些岐黄之术,康老爷子就更不用说了,那是专业级选手。再加上我曾经为他们解释过如何区分一层一层的香味,今日不用多言,想必他们也是能够轻而易举地闻出其中的几味药材。
不出所料,康老爷子的脸色变了一变,喝茶的动作也停下来。而胤禛则紧锁着眉头,将瓶子递给了一个下人道:“你们去查查这里面的配方。”
化验结果自然不必多说,我干干脆脆地供认不讳,便静待我的老公和公公的发落了。
这件事情如果搁在一个普通人家也就算了,毕竟此时年氏迟歌还未被立为副侧福晋,说白了也就是一个妾室的身份,而我则是这雍王府中两位侧福晋之一,也算是平妻了。
虽说这种下黑手毒害小妾流产之事有违妇道,但毕竟一来大人没有闹出人命,二来妻妾地位悬殊,若是家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这件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最多小惩以戒。
可是今儿个却闹到了皇帝面前,家事也变成了国事,只怕是没这么好糊弄过去。
“押入宗人府大牢,着宗人府查办此事。”看完戏后,康熙终于发话,说罢便一撩袍子走了出去。
我在他身后跪伏叩首:“儿臣恭送皇阿玛。”脑海中突然出现小燕子花花绿绿的一张脸。
作者有话要说:皮埃斯:虽说俺确实考据了古代的堕胎和避孕方法……咳……但是生命诚可贵……药不能乱吃……
皮皮埃斯:最近天气变热了……解蠡也感冒了……然后每次打字打到一半……突然一个“阿嚏”……就自动按回车了0 0!于是就有奇怪的句子出来……重打……望天……好吧以上是吐槽……请自动无视……阿嚏!
你若无心我便休
“我坐牢了坐牢了,我居然坐牢了……”我口中用塑料山东话唱着小调,左右开弓,两手四指分别并拢,各抓握着一支毛笔,眉头微蹙,眼睛盯着面前被我横七竖八地画了好几道格子的纸思考。
恩,没错,这就是我在这宗人府大牢中最新找到的乐趣:左右互搏下五子棋!
话说这次的清穿我真是赚大发了。不仅有以前每日的故宫免费游,还有皇家旅行社的塞外三月游,后来住的又是超七星级宾馆——雍王府。或许是嫌我玩得还不过瘾,居然免费附赠了一次宗人府大牢半月游。
如果说当时我是抱着恐惧的心态被押解至大牢的,那么如今我就俨然是一个度假的旅客,在牢里边正快快活活地蹦跶着。
这个宗人府大牢可是和我当年在《还珠格格》中看到的没有一点相似。漫说万万不会有:“走进一间房,四面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