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生看去,并投去羡慕的目光。
直到出现了一个让童太医都挠头的病人。
这病人脸色潮红,无精打采,自述头痛身痛全身高热。前面学生诊脉之后都茫然不知该确定是什么样的脉相。他们都说不出来,左京生当然也就没有了参考答案。
这时童太医决定自己亲自上阵,然后再叫左京生来续写。可是童太医诊脉之后,也起了眉头。因为他也没见过,这个脉象十分的晦涩,不浮不沉不缓不紧。
诊完脉后,童太医又望了他的舌尖,随后沉吟不语,旁边的左京生却没有看出来童太医正犹豫不决。愣头愣脑地问他:“太医,他这是什么脉相?我该怎么记录呢?”
童太医的神情颇有些尴尬,因为他不能乱说。前面的学生都诊查过的,虽然这些人还不大会看病,但是脉相还是**不离十。如果自己随便说一个,那可能会被前面学生质疑,导致难以自圆其说。
他略微沉吟,便想到一个办法,说道:“这个病人的病情与其他人不一样,是热沸毒聚,瘀凝血壅络脉不宣。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脉象是没有定数的。就不能按脉象来定症了,只能是舍脉从症。”
左京生听得云里雾里的,也不敢多问。童太医思索片刻,说道:“这病应该是暑温,但是跟暑温又有诸多不同。还是根据病症来定方。”
接着,他说了一个方子,让一旁的左京生抄了下来。一个兵士陪笑问道:“太医,我们兄弟这病要紧吗?”
“病情是有些重,但是还不要紧,吃了我的药之后很快就能康复的。”
“可是他已经昏迷了两天了。送到附近医馆去看过,医馆开了方子,但是没有药,说让我们等到太医来整治之后,再拿着方子到太医院去抓药,其他医馆也都没药了。——你看他这方子是不是对症。”
说罢,这士兵从怀里摸出一张纸,递给童太医。
童太医表情冷淡,并没有伸手去接:“你若相信他的诊断,你就拿方子去抓药就是,何必要来看我。我堂堂太医,还会看他的方子吗?”
那士兵很是有些尴尬,忙讪讪地把药方揣回了怀里,说道:“不,不,太医的医术那定是极高的,我们这就把他抬回去,等着方子开了,药抓了,好治病。”
另一个陪同的士兵也说道:“对对,刚才太医已经说了,吃了药很快就会好的,不要紧,我们还是回去吧。”
于是几个人便上前要把这士兵抬回到门板上把他抬走。可当士兵们将病人抬到门板上时,童太医忽然吃了一惊。因为他看见这个病人全身发软,就好像抽掉筋骨似的,整个头往后仰,双手直接垂在门板下。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眼睛微张,转都不会转。
童太医赶紧招手说道:“等等,让我先看看。”
说罢走上前仔细观瞧,只见那病人整个表情已经凝固,也听不到他来的时候那沉重的呼吸声。
于是童太医不尽倒吸口凉气,赶紧伸手摸了摸病人的脖颈,感觉不到任何脉搏。又趴下身用耳朵听了听他的胸前,心跳也完全没有声音。
童太医踉跄两步,目瞪口呆地望着这士兵,他竟然已经死了!
其他几个陪同来的兵士,也顿时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大声呼唤,很快都嚎哭起来。
原来就在刚才看病的这会子,这士兵竟然已经一命呜呼。童太医涨红着脸,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为这病人他先前还断定虽然病情有些严重,但并不要紧。吃了他的药很快就能康复的,而现在病人就死在他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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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神医同样遇到了非常棘手的病人,这个病人虽然没有死在他面前,却也差不多了。
这病人也是被人用门板抬来的,来之前已经根本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