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问了:“你画的什么东西啊?是大雄吗?怎么没有画头?”
傅丹墨头也不抬,画完了最后几笔才看向姜恒:“我在写生,为给赤魅的礼物做准备。”
“写生?”姜恒不懂。
傅丹墨先对大雄说了一声:“今天可以了,明天继续。”
接着又解释说:“写生就是看着实物画画,这是西洋的画法。”
“哦?你这些天都是这样看着大雄在画画?”
“嗯!大雄的身材很好,肌肉结实,是很好的雕塑素材。你看我画得好吗?”
“你这几天一直都在画他的身子?”姜恒的语气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同时把眼光落在了瘫在地上的大雄身上。
大雄知道某人开始吃醋了,连忙摇着手解释道“不关我的事!爷说过,丹墨小爷也是家里的主子,我只是听主子的吩咐办事,不关我的事!”
说完话,大雄爬起来一溜烟跑走了。
“他干嘛吓成这样?”傅丹墨还在那里不知死活的点着火,“不过说起来,这几天大雄做我的模特还真是辛苦他了,我要送他点什么东西犒劳、犒劳他一下才行。”
“他光着身子给你看,还辛苦了?”姜恒的语气变得有些危险起来。
“嗯!那把弓我拉了一下根本拉不动,我让大雄拉着弓站那么久,他当然辛苦了。”傅丹墨一边说着话,一边检查着画,一点没闻到某人的醋味已经快把花园里的花全熏死了。
“你们这样画了几天了?”姜恒眯细了眼睛,看着那个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快要死到临头的家伙。
“三天吧,大概。”傅丹墨还在检查画。
“哼!”姜恒重重的哼了一声,一把拉起傅丹墨就走。
“唉——干什么?我的画……”
姜恒拖着尖叫的傅丹墨径直往卧室走去,一路上仆人们见了他们都偷笑着低下头去。
进了房,关上门,姜恒二话不说,把傅丹墨推倒在床上就扑了上去。
“怎么了?怎么了?你在生什么气啊?”
傅丹墨一头雾水,嘴里问着话,手脚却配合着姜恒把自己的衣裤脱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一场暴风骤雨般的☆☆,傅丹墨的尖叫、祈求都没能让姜恒停下手来,在第四次高潮过后,傅丹墨晕了过去。
姜恒趴在他的身上呼呼喘着大气,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好半天,姜恒才慢慢从傅丹墨的身上爬下来,躺在了一旁。
虽然身体疲累,姜恒却觉得十分畅快。
这几日因为丹墨要做飞马,姜恒一直忍耐着没有和他做到最后,没想到却因为吃醋把这些天积累的压力都发泄了出来。
姜恒侧过身,轻轻捏了呼呼大睡的傅丹墨一下:“你这个笨蛋!”
说完,姜恒也闭上眼睛睡了。
第二天早上姜恒起床的时候,傅丹墨问他昨天到底怎么了,姜恒只是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傅丹墨躺在床上吃力地挪动着还没什么知觉的腰,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
“嘘!嘘!”
门口传来了一阵嘘声。
傅丹墨扭头一看,只见大雄在门外探头探脑的不敢进来。
“大雄,你在干嘛?”
“爷走了没有?”
“走了。”
大雄听见姜恒已经离开,这才跑了进来。
“你害死我了。昨晚爷罚我砍了一夜的柴。”
大雄一脸哀怨的抱怨着。
傅丹墨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傻傻地问着大雄:“恒哥到底怎么了?他罚你做什么啊?你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大雄翻了个白眼,凑近了低声说道:“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