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你真的与你丈夫离婚了?”
“嗯。”
“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婚?”他追问。
我不明白他脸上出现的急切代表着什么,不愿回答这种隐私性的话,轻描谈写地说着:“这是我的私事。”
他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我。目光涌动着什么,我没兴趣去打探,只是道:“你肚子饿了吗?需要吃些什么?”外边走廊已亮起了灯,也响起了勺子与瓷碗相碰触的声响,提醒我该吃晚饭了。
他笑道,露出洁白的牙齿:“随便,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我看他一眼,他真的变了许多,以前的他是非常非常挑食的。
“那我去外边转转。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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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附近通常都有食馆,但大多都不是很高档,以赵蓝阳的品性,恐怕也不会吃这种小饭馆里的东西,我坐三轮车去了较远的一个看上去挺气派的餐厅订了餐,然后坐在坐位上等待。
正是用晚餐时分,餐馆里陆陆续续地进来了客人,一个个衣冠笔挺的模样,这间餐馆生意很好。
等待的滋味很不好受,而我点了两菜一汤,更是需要些时间,百般无聊之下,就把目光一直盯在紧闭的旋转玻璃上,看着进进出出的客人,研究着他们身上穿的衣服的牌子。
这时,我看到一身VESSACE西服的男子,身形高大,面容轻佻,他推了玻璃门走了进来,侍者迎上去,他向他说了什么,然后就四处看了看,蓦地,他的目光与我相碰,先是愣住,然后眼里浮现惊喜。大步朝我走来。
我赶紧低下头去,心里却沉了下来。真讨厌,又碰到他。
“琳琳。”他自动自发地坐到我身前,朝我扬起邪魅的笑容,“你怎么在这?吃饭吗?”
“为什么不说话,怕我?”他邪邪一笑,轻佻地伸出指头勾我的下巴,被我格开,“公众场合之下,请自重。”
他挑着眉尖,神情一派的庸懒闲适,“你的意思是,只要不是公众场合,就可以任我为所欲为吗?”
这男人脸皮不但厚,还是那种无耻的厚。我冷冷瞪他,不言不语。
他不以为意,还把身子倾向我,揪着我的头发放在鼻嗅了下,又在我身上闻了闻,“很香,但是没那天香,你到底洒了什么香水?”
我再也忍不住了,低斥:“姚先生,请你自重。”
“自重?”他呵呵低笑,声音带着不可忽略的魔力,邪魅的令人疯狂。这男人虽不帅,却有魅惑女人的本事与本钱。
“亲爱的琳琳,以咱们曾经如此亲密的关系,再说这两个字,恐怕不太妥当吧?”
我冷笑:“看来阁下真是健忘。”
“健忘什么?忘记这一个多月来都没来找你?”他轻佻地笑,轻佻地说着话。
心头怒火渐渐逼上头顶,我狠狠地刻制着,“不知是谁说过,不喜欢被纠缠?”
他目光闪了闪,有些阴鸷。
我双手环胸,冷冷地道:“姚千帆,我告诉你,你不喜欢被纠缠,我也同样如此。”
他看着我,眸子复杂。
一名侍者走到他身前,手里提着打包好的盒子,用精致的一次性盒子装好,向他恭敬地道:“姚先生,您的餐点。”他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我。
我别开头,看着手足无措的侍者,问:“我的晚餐呢?为什么还不上来?”他后到,却比我先做好,这就是穷人与富人的区别。
那名侍者神色恐惶地道:“小姐,请稍等,您的马上就好了。”
“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