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消息呢?”
“哦,我刚到!”刘玄干笑一声,有些不自然地道。
“哦,原来如此,看来姑丈这些日子为战事实在是太过操劳,以至这么晚才来,不知姑丈说阿渺与魔宗人相会可有证据?”
“这个,这个……”刘玄不由得一时语塞,竟答不上来。
白玉兰淡淡一笑,缓步自楼上行下,悠然反问道:“姑丈今日中午并未来唐子乡,根本就未曾见过那三名魔宗的人,何以能说阿渺是在与这三人相会呢?而姑丈又是在什么地方见到他们相会呢?”
白玉兰毫不留情,句句逼人,只问得刘玄脸色一阵乱变,白庆的脸色也变了。
“我想姑丈一定是看错了,认错了人吧?对于阿渺的身分,我们全都有根可查,包括他出生到现在我们都查得很清楚,要说他是魔宗的人,玉兰第一个不信!”白玉兰毫不掩饰地道。
“我绝没有看错,我听到过他们的交谈,这才出手,谁知那小子极为狡猾,竟给他溜掉了。”刘玄肃然道。
“那姑丈可有将另外三人擒下?”白玉兰又反问道。
“这三人的武功极为了得,我虽伤了他们,却没能将之留住,或许这便成了遗憾。难道玉兰认为姑丈会说谎?”刘玄被说得有些老羞成怒了,不由得反问道。
“侄女自然不敢,只是在没有弄清事实之前,侄女希望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相信姑丈也知道,阿渺是我的朋友,否则姑丈也不会这么深夜来访我朝阳阁了。”白玉兰并没有给刘玄留什么面子,坦然道。
刘玄一听,果然神情极为难看,愤然道:“我只是担心你受到那狡猾的小子欺骗,这才深夜来此提醒你,如果你定要认为姑丈别有用心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刘玄说完拂袖转身而去。
“圣公!”白庆吃了一惊,但却没有办法,只好跟在刘玄身后退出朝阳阁。
白玉兰并不在意,只是悠然返身回到闺阁之中。
再回闺阁,林渺却踪迹杳无,显然已经走了。
“小姐,他走了!”小晴不无担心地道。
白玉兰却发现桌上有几个以水写成的字,水迹未干,依稀可辨:“我去弋阳,数日后再见!”
“他刚刚走!”白玉兰叹了口气道,她也不无担心,不仅仅是担心林渺,更担心父亲的安危。
“你说爹他会不会有事?”白玉兰忧心忡忡地向小晴问道。
小晴一震,道:“吉人自有天相,主人不会有事的。”
“你觉得更叔这人怎么样?”白玉兰突地话音一转,问道。
小晴再震,定定地望着白玉兰,神情有些古怪地道:“晴儿也说不清楚。”
“其实你早就觉察到了什么,是吗?”白玉兰吸了口气,望着小晴悠然问道。
小晴脸色大变,反问道:“难道小姐也觉察到了什么?”
白玉兰的脸色顿时失去血色,苦涩地摇了摇头,道:“只是感觉,可我一直都不敢相信感觉会是真的。”
“也许只是小姐太过担心的原因吧,更叔在我湖阳世家呆了已有二十载,相信不会有什么问题。”小晴出言安慰道。
白玉兰涩然笑了笑道:“但愿如此!”
林渺轻易地便混出白府,自没有人对白良的身分有什么怀疑。虽是深夜,但是因为刘玄刚到府中,是以仍到处有人活动。
辨准方向,林渺连夜赶路,直赴弋阳。他想救白善麟,并不是因为白善麟对他好,而是因为白玉兰,他不愿白玉兰有任何的遗憾,或是任何的伤害。
林渺真的很难弄明白,魔宗究竟是怎样一个组织?其庞大究竟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在他的眼中,齐万寿和刘玄无不是叱咤一方的风云人物,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