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郎揉了揉已经坐麻的腿,“师兄,怎么样?见到那臭丫头和恶狗了吗?”
萧梁听胡大郎说的难听,立刻板了脸,“大郎,君子之口怎能出粗语,即便是不待见也不该恶语相向,这不是读书人之所为!”
要说起来萧梁就比胡大郎大了那么一两岁,现在占了个师兄的名义,训起人来是有板有眼的,把胡大郎说的脸一红,嗫嚅着低头道:“知道了,师兄。”
“知道就好!”萧梁点头,心里舒服了。以后他的小丫头只有他能欺负,谁也不能抢他的福利!
“师兄,那大狗你见了吗?有没有踢它两脚!”胡三弟揉着眼睛问道。
“见了,这狗,毛色挺漂亮,要是做成踏脚放在榻边,定是不错…”萧梁继续怨念他的脚踏,看在那丫头的面上,这白狼踏脚恐怕是用不成了,不过没关系,等他回去了就去找个毛色浅的灰狼来铺一铺,也算聊胜于无。
“踏脚?”胡家三兄弟齐抹汗,“大师兄你真敢想!”
“好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咱们回了先生和师母上街去逛逛。”萧梁开始赶人。
三小孩听说明天可以上街去玩,当下都喜滋滋的回去了。
萧梁送走了三小孩,关上门梳洗了一番后才躺在了床上。刚才强自忍耐的喜悦,此时才如潮水般的涌上他的心头。
叶小八知道自己被人敲昏了,可她就是没法醒过来,不但醒不过来,她还发现自己穿着紧,身的迷你裙正走出公寓的大门。
“八号”公寓的对面,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向她伸出了手,她笑嘻嘻的将手递给了他。
这个男人是她的x友,她知道,可是她就是看不清他的脸。
男人问她“想吃什么?”
她摸了摸肚子,“现在我可以吃下一整条街的汉堡!”
男人不知道是囧了还是怎么了,没有再说话,手开始不安份的游移。
我才九岁不到,你这样是在残害幼苗。昏迷中的叶小八喃喃自语,那男人听她这么说,伸出了舌头,冲她脸上就是一通狂舔。
“阿宝!”叶小八终于从梦厣中清醒,一把抱住了阿宝毛绒绒的大头,就是这家伙在舔她,害她做了奇怪的梦。
“姑娘,你醒了?”细细躲在门边不敢再进一步,她这些天被这主子收拾惨了,心里阴影过重,靠近一步都会有不良反映。
叶小八坐起来没好气的瞪了细细一眼,“说话要吼!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到!”她话说完痞气的掏了掏耳朵。
细细红了眼眶,想起姑娘定的另一条规矩,又硬生生的把眼泪逼了回去。叶小八给她定的另一条规矩是:要哭?可以,只要开始哭就要哭够一碗泪水,才准吃饭!”
“给我打水梳洗,顺道出去叫那冷面在外堂等我。”叶小八伸了个懒腰,冲细细吩咐道。
细细点头忙着出去拎了热水进来,伺候着她净面梳洗,所有事情做完后才忙着出去传话给挚魁。
挚魁知道这丫头来算账了,心情忐忑的等在了外堂。叶小八见了他倒也没绕圈子,直接问他:“不会看门的狗要了有何用?”
这话要是放在往日,挚魁绝对是想都不想的甩手走人,可偏偏他昨晚的确是没看门,没尽到做保镖的责任,所以现在被她说的这么难听也只有忍了。
“要是我昨晚被人砍了,你猜今天你会不会后悔?”叶小八见他低头受教的模样尤不解气,咄咄逼人的问道。
“不会,我守……”挚魁抬头辩驳,可才说了几个字就泄了气,昨天那种情况,如果那小子要伤她,他很有可能赶不上!
“去查,把昨天那小子的底查清楚,这是你欠我的。”叶小八冷睨着他命令道。
“是!”八尺高的大汉像小孩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