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百倍,远远就有人打招呼,声音带着笑,是发自内心的那一种,听起来令人舒服。
“懂医师,你来啦,今天中午就在这吃饭,我让老怑炒几个菜。”这是最亲切的招呼,质朴自然,董建业无论是什么身份,给他们带来希望减少痛苦,就是医师,他们口中的医师,有时候比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还要尊重。在穷人已经看不起病的时代,经常免费义诊是何等可贵。
“大爷,不用啦,我们看一下就走。”董建业客气着,两位医师上前替老人诊脉,商量了一会,又把老人转给凌威,凌威把他们诊断的一些细微漏洞补充一下,听得两个人频频点头,然后开方让老人去保和堂抓药,凌威还留下一点钱,然后走向下一家。
马不停蹄诊治了五位病人,凌威身上的钱也没了,就让陈雨轩掏。董建业并没有向病患们介绍凌威等人,他们只知道是医学院的凌老师,要是明白建宁鼎鼎有名的神医在此,凌威一定会被围得脱不开身。
一家小院中间长着一颗高大的石榴树,凌威瞄了一眼,忽然想起了什么,在院门外停下脚步。转脸看着董建业:“这家你们经常来吗?”
“第一次陪您来过,后来他们说有人来,别的医师,我们就没有进去过。”
凌威又愣了一下,还记得自己似乎说过要经常来的,事情忙,但忘记对病患的承诺还是第一次,有点愧疚。扭身走了进去。一位中年妇女迎出来,疑惑地看着凌威等人,愣了一下,绽出一脸微笑,对凌威笑着说道:“你是那个凌老师,我一直想找你,想当面谢谢你对我们家的照顾,孩子的学费都是你交的,你真是大好人。”
中年妇女客气地嚷嚷:“快,大家屋里坐,我泡茶。”
“不用了。”凌威摆了摆手,屋里一眼望去就凌乱不堪,他不嫌弃,但也要顾虑一下陈雨轩,毕竟现在是大老板,爱干净是女人天生的特点,虽然陈雨轩不会太计较,但能少接触也好,再说他也没时间进去。眼前的事还令他一头雾水,看了看陈雨轩,陈雨轩摇了摇头:“我们保和堂义诊不在这一片。”
凌威扫视一眼脸sè同样迷茫的董建业,只好问那位中年妇女:“您记得谁来过吗?”
“不是这些人。”中年妇女望一眼凌威身边的人,摇了摇头:“那位姑娘过几天来一次,扎着大辫子,像一个山里妹子。”
“姓楚。”凌威脱口而出,他想起来了,第一次来这里带着学生义诊,楚青竹也跟着,两个人约好这一家和隔壁一家一人帮一个,没时间就相互代为照顾。他一直没来,倒是麻烦了楚青竹。
“对的,是姓楚,小姑娘手艺不错,几次针灸我家里的手脚就可以活动了,她说,休息几天,进行下一疗程。”中年妇女提起楚青竹,眼中充满感激:“她说是你让她来的,笑眯眯的。手艺真的不错、”
中年妇女接连两次说小姑娘手艺不错,董建业身边的一位同学有点不服,鼓着腮帮说道:“难道手艺还能比得上保和堂的几位医师?”
“这个、、、、、、”中年妇女从那位同学的语气里和凌威身边几位年轻医师微微傲气的神情里看出点门道,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不愿意说楚青竹不好,也不想得罪凌威。
“她手艺本来就很好。”陈雨轩当然猜到了楚姑娘是谁,接过中年妇女的话,面sè严肃地看了看几位医师:“你们还别不服,她岁数虽然不大,我还得向她讨教呢。”
陈雨轩说得慎重,几位年轻医师立即收敛一下神情,不解地看着陈雨轩:“那位楚姑娘是什么人?”
“共和堂知道吧,那边的顶梁柱。”陈雨轩笑了笑,她对楚青竹倒是真心佩服,
青年医师们一起瞪大了眼,历芊芊一直跟在一旁,忽然插言:“是不是和保和堂的梅花并称医坛双娇的楚青竹,手艺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