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米铺呢,我们家的油都不用钱的。”
国尔敏很生气的说,“不用钱是不用钱,你这样炒菜根本下不了口啊,平时也不这样啊,就算倒多了,也不能每道菜都这样啊。”事后,济兰听到这话,气得发疯,自己好心给他们粮油,居然觉得不用钱活该浪费的样子,当然,后来就停了供应油了。
瓜尔佳氏脸色铁青。
喜腊塔氏把碗往桌上一摔,“我炒的菜不好吃,谁炒的好吃谁炒。”
瓜尔佳氏的二侄媳妇看不过眼,“呃,哪家都没有这个规矩,你不做饭,难道要我姑妈做饭侍候你。年年轻轻的,一点长幼都没有。”
喜腊塔氏次日就一声招呼没同瓜尔佳氏打,就自己赌气回到了娘家。她寻思国尔敏脾气好,会去接她。
结果等了十来天,舒穆鲁家没一个人上她家的门。
乌尔登天天要当差,他从来不管家里的事,自然这事也不例外。
国尔敏除了按需要去点个卯外,其他时间就流连在琉璃场。
瓜尔佳氏自然是不会提及此事,免得给那上不得台面的女人长了脸。
喜腊塔氏在娘家日子肯定没有在国尔敏家中过得好,最少伙食情况就差了很多,加上她母亲也唠叨,于是又收拾包裹自己回来了。
过了两天,国尔敏的丈母娘觉得国尔敏两口子应该是小别胜新婚,怎么样也得护着喜腊塔氏,于是,她就上舒穆鲁家来闹。
说瓜尔佳氏欺负她的女儿,嫌他女儿穷,也不想想舒穆鲁家,也是一样穷的叮当响。大哥不该嫌二哥之类的。
瓜尔佳氏脸色苍白,不理这两个吃盐不知咸淡的女人,自己提着包裹去丽敏家去住着。
国尔敏回到家中,吃晚饭时,大家都在,就瓜尔佳氏不在,就问喜腊塔氏自己母亲上哪里了。
喜腊塔氏酸酸地说,“她拿着包裹就走了,嫌家里穷,去她女儿家享福去了。”
国尔敏很怀疑地问,“为什么会拿着包裹走了?”
喜腊塔氏无法自圆其说,索性说,“我额娘看不惯你们欺负我,就上门来问礼节了,你额娘肯定是心虚,就躲起来了。”
乌尔登大怒,“我们家怎么欺负你了,就差把你当菩萨供起来了。”
喜腊塔氏大声说,“怎么没欺负我,本来有下人做事,我进门了,就把下人辞了,让我做下人做的事。”
乌尔登气得发疯,摔了饭碗,“国尔敏,这种女人,我们小家小户供不起。你休了她。”
国尔敏也恼了喜腊塔氏,两人就开始吵架,晚上国尔敏也不同喜腊塔氏睡在一起了,跑过去睡在乌尔登的炕上。
瓜尔佳氏过去同丽敏发牢骚,丽敏劝她直接分家好了,眼不见,心不烦。
瓜尔佳氏不肯,她觉得新媳妇刚娶过来,就分家,会不会有人讲她不喜欢新媳妇,新媳妇啥也不懂就让他们单过。
丽敏很无语,单过媳妇明明是比较享受好吧,不用侍候长辈,自己想怎么过怎么过。
对于处不来的婆媳,还是分开的好,不然,两个都觉得受罪,都觉得委屈。
次日,乌尔登去丽敏家接瓜尔佳氏回家。
瓜尔佳氏听说国尔敏同喜腊塔氏吵架就不同喜腊塔氏一张炕睡,恨恨地说了国尔敏一顿,哪有新婚就不一起睡的。
国尔敏很不情愿的搬回了自己的房间住着。
又一次瓜尔佳氏带着喜腊塔氏去参加一个舒穆鲁同族的小孩子抓周酒席。
新娘子喜腊塔氏在酒席上就同人家讲丽敏江容好享福,有大把的丫头婆子侍候,有大把的下人可以使唤,自己好命苦。
瓜尔佳氏气得发疯,立刻就说,“阿妈额娘不同,当然是命不同了。我的丽敏和江容就是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