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啊!!韩家四少爷上街了!!!快跑!”
洛阳市级上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有人大喊了一声,这句话似乎有一种魔力,原本热闹嘈杂的市级立刻变得鸦雀无声,然后所有人都像是疯了一样撒腿就跑,小贩们顾不得收拾货物转身就跑,贪吃的食客们也立马放下筷子,毕竟吃没有命重要,就连平日里走路弱不禁风的贵族小姐们,也是顾不得做样子假矜持,撒丫子就跑,生怕比别人少了俩条腿。
不消片刻这片市集连条野狗都没有了,就剩下满地被逃窜的人碰倒的杂物,桌椅,还有一只不知道是那个倒霉蛋跑丢的草鞋。
“呼,呼,呼,那个挨千刀的小王八蛋怎么又出门了,唉!唉!唉!”
一群文弱书生跑也跑不动,所幸就近找了个小巷子躲了起来并祈祷着那恶名昭彰得少爷别发现他们。
“快跑吧,兄台,再不跑就来不及了,谁让人家有个好爹内,听说内个韩家四少爷平日里就好鲜衣怒马闯闹市,顽劣不堪,据说有一次有个书生,就因为抬头的时候正好看了他的马一眼,就被那不讲理纨绔当街一剑杀了,唉,!”
“是啊,那韩家毕竟是北方旺族,又是有名的玄气世家,门生族人遍布天下,就连当今皇室也得给他韩家面子,内个有辱斯文的小王八蛋又是韩家最小的而走,自然是疼爱的紧,说是叫什么韩君笑,在这帝都小混蛋也算的上是要风就得刮风,要雨就得下雨的主,而且我听说内纨绔自小**不说,而且极好男色。”
“这位仁兄所说的,我也略有耳闻,这**十五岁内年听说天下闻名的琴艺大家易水来洛阳为皇上献奏一曲;便派手下恶奴当街人劫了进宫的轿子;将易水劫持至府;非要逼着这位当世名家跟他做那分桃之事,易大家不堪受辱便当着恶少的面自戕而死。”
还有一位书生打扮的青年刚要继续揭发这恶少恶行,忽然听见一声马鸣,脸色大变浑身打着哆嗦的往这条小巷子里面挤了挤。
街口转角处马蹄声四起,一匹神骏大马飞越而出,烈日照射之下鬃毛柔顺油亮,马上坐着一少年眉宇间神采飞扬,着金丝锦白袍,腰间挎着一柄宝剑,身后一袭猩红大氅迎风烈烈飞扬。
少年一把擎住缰绳,骏马于半空长鸣一声四蹄稳稳落地,等了片刻,后面十几位穿黑衣的家仆这才快跑至身边俩侧,少年细眯着眼看着早已空无一人的街道,骂道:“他妈的,肯定又有好事的人,给这帮低贱的贱民报信,坏了老子的兴致,呸,敢做不敢认,不要脸的东西!”
这少年就是那群书生口中的小混蛋,纨绔,**不如的韩家四少爷,就是我,韩君笑。
我端坐在马上指着左边一位家仆,大声吩咐道:“就是你了,你赶快再给我麻利的跑回府,让人给少爷我查,这次又是哪个多事的,查到了不用跟少爷我请示,直接打断狗腿,把舌头割下来,快滚,耽误了功夫,你的下场不用少爷我明说了吧”
“嘿嘿,还有我说的意思是,抓到内个好事者的话,三条狗腿都要打断。”
“是,少爷,奴才明白。”那被点到的家仆并没有先直接就往回跑,而是先单膝跪下等看到我摆了摆手才起身跑开。
我看着杂乱无人的街道面上似乎仍有气氛之色左右一看,忽然眼前一亮,抬起脚来就冲着离我最近的家仆踹了上去,我此时正坐在马上,左右家仆离我又不算太近,这一脚我知道其实本来是踹不到。
可那要被踹的仆人心里知道我这脚一定要踹上,踹上了无大碍,要是踹不上他可离死也就不远了,那仆人膝盖微弯身子前倾一侧刚好够到我鞋底,然后哎呦一声身子空翻整个人倒栽出去。
这些人身上也是有些功夫底子的,毕竟韩家家大业大不可能完全没有仇人,我大哥和二哥一个在小诸天学习玄气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