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好好的、仔细的把这事想想清楚。记住,多情就是无情!我是断不能容许你娶了红椒再娶旁人的;黄家的女儿也不可能给人做小的!曹家的女儿也不可能!”
她说完这些话,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两口,才稳下心神。
死小子,花心到她闺女头上了。
再不醒悟,瞧她怎么整他!
见黄豆兀自发呆,郑氏又给他一记重击:“你别被这些事搅乱了心神,以至来年名落孙山,那才好看呢!到时候瞧你怎么说嘴!田遥首先就要笑你。国子监的同学都说你明年最有可能得榜首,传得有鼻子有眼,要是你挂在榜尾,呵呵,想必我老郑家会再一次万众瞩目,成为京城人议论的焦点!”
黄豆遥想那副情形,脸就转白了。
他低下头沉思了一会,才笑着对郑氏道:“姑姑说的是。咱们先不说这个,先准备会试要紧。”
郑氏见他转眼就镇定下来,心中郁闷极了。
刚才她还担心把话说重了,会伤害少年纯洁的心灵呢,谁知他神经坚韧的很,承受能力也远超她的预估,早知道就该说重些才对。
不是她故意刁难黄豆,实在是这小子拎不清,嘴巴又会哄人,弄得好些小姑娘见了他都眼冒星星,黄初雨就更不用说了,也就红椒神经大条一些,把他呼来喝去的。
黄家和郑家私下也默许了这门亲事,就差郑家上门提亲了。原本郑青木是想等他会试过了再提的,那样面子上也好看不是,中了进士也能配得上黄家小姐的身份。
这种情形下,郑氏当然不让红椒趟这浑水了。
黄豆不知姑姑正在算计他,他理清了思绪,正要起身告辞,忽然又坐了回去,对郑氏道:“姑姑,还有一件事,就是苞谷,他今儿干了一件事……”
把苞谷往王突和胡钦茶碗里投放怪味豆的事说了。
郑氏听说小儿子竟然做下这样的“案子”,有些承受不住,呆了半响,才吩咐丫头去把小少爷抱进来。
不等柳叶去前面,板栗已经抱着弟弟进来了。
于是,郑氏、板栗,外加黄豆,三人围着坐在榻上的小娃儿,如同三司会审般,你一言,我一语,套问真相。
苞谷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一边卖力地用小棒槌敲小鼓,“咚咚,咚咚咚……”玩得不亦乐乎。
郑氏夺过小棒槌,道“娘来敲”,又笑眯眯地问:“苞谷,你为什么要把豆子放在人家碗里呢?”
苞谷咧嘴一笑。和身扑到鼓面上,两条小腿直蹬,得意地说道:“辣死他!”
郑氏哆嗦了一下,又问:“苞谷为什么要辣死他?”
苞谷歪着小脑袋说道:“坏人!”
郑氏瞪大眼睛问道:“谁告诉你他是坏人?”
板栗觉得有些不妙,急忙转头。却悄悄地斜眼瞅向弟弟。果然,苞谷把脸转向他,指证道:“大哥说。哄人,坏人!”
黄豆哈哈大笑起来。
板栗见娘瞪自己,只得转身,赔笑着解释道:“娘,我也没教他什么。我就跟他说,不要随便听人的话,有些坏人专门哄小娃儿的。谁知他怎么就把王少爷当坏人了呢!”
黄豆乐道:“咱苞谷眼光没错,准的很!我也瞅那小子不顺眼……”
郑氏气道:“还说呢!你再胡乱教他?”
板栗忍笑上前抱起弟弟。对娘道:“我就是怕弟弟这样乖,长大了会吃亏。他调皮一些才对。”
郑氏不知如何是好,她不教苞谷乱七八糟的。是怕他长歪了。她生了六个,也没这一个难教。
“这事怎么办?”郑氏问道。
“怎么办?当然算了。”黄豆肯定地说道。
板栗却摇头,瞅了黄豆一眼。道:“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