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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2 / 4)

几张宾客名单的话,我当然不至于如此乐呵,令我发笑的是上面写的一句话。”

“哟,你说的是‘不是动物还是不容易取悦’?”明睿听罢对方的反驳,便钻了牛角尖诘问道。

她本想就此不理会对方的狡辩,但好奇心纠缠着她,促使她继续发问:“什么话?”说罢她便松了执木梳的手,弯下腰凑到宦淑身前去看那句话。

宦淑见状,便又把册子摊开来,用食指往那句话点了一下。明睿会意地眨着眼睛,伸手扶了扶鼻梁上黑色的镜框,赞叹道:“哎呦喂,这字写得真不错!”

宦淑不满她牛头不对马嘴的赞叹,脸一沉,嘀咕了一句“也不看看谁写的”之后,便再次把小手册撂到一旁。

明睿见她自顾自地拾起那珊瑚海色的指甲油,往指甲上涂去,便心道:贴着写得有模有样的名品标签,实际上,还不知道是哪个季度的滞销产品呢!

她本想这么心口如一地说出来。但看着宦淑涂抹指甲的自我陶醉的模样,她便挑高了嗓门道:“可不是!那可是林振宇写的!是同事?还是其他的什么?”她说罢两手一扬,下颌高抬,两眼放光,作出一副欲窥探别人**的神秘兮兮的模样。

明睿和宦淑是去年在浦东工作时候认识的。宦淑工作比她出色,平时常常关照着她,也关照着林振宇。当然,林振宇初来的时候,宦淑对他的关照要比对明睿的关照多得多,林振宇升职也比明睿升职得快。因此,明睿一度认为覃宦淑和林振宇已经从同事关系演变成了恋人关系。

这倒真是难为她的脑细胞作这番胡思乱想子虚乌有的揣测了。

但宦淑来不及去反驳,只见她被明睿一拉扯弄疼了头发,指甲油也涂花了样,遂佯嗔道:“作死的!毛手毛脚又要拔疼了我的头发!瞧瞧——”她把指甲伸到嘴唇边吹了口气,又道,“好好的指甲油都被你给糟蹋了。”

“糟蹋了便糟蹋了呗”,明睿被宦淑一呵斥,便从自我陶醉中醒来继续为她梳头,口中毫不同情地继续道:“住在如此寒酸的破房子里,还把自己打扮得这么尊贵奢华,怪不得外人见了,又要说这弄堂里出了个‘拜金女’喽——那林振宇的母亲怎么说来着?离她儿子远点,别把她儿子辛辛苦苦挣的几个钱给掳走败光了,到时候她老无所依怪罪的可是你——”

明睿这般说辞也并不无道理,因为林母确实是对宦淑不满。但是,宦淑心中也不满,每每想到自己挣钱花钱来梳妆打扮,旁人还要对她指手画脚的,她心中便有几分不高兴。

她会做如何反应呢?只见她把手中的细毛刷放下,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算是对明睿的回答。

她的心中一定是这般想到:林振宇能“辛辛苦苦”挣几个钱还不是托了倪洁的洪福?而且,就凭他那从小被训练出来的斤斤计较的铁公鸡作风,自己就算是下定了决心要把他败光,也只怕是像上蜀道一样心有余而力不足呢。

“全身上下瘦的都只剩下一把老骨头了,还把那样大红大紫的蕾丝披肩披在肩头,别人见了赞美她几句,她还真的以为是好看呢——”明睿喋喋不休起来,又要继续发表她的长篇大论,“呵,那简直像是把尸布盖在一架枯骨上面。看她走进走出的也还戴着耳环和项链,想来她年轻的时候也是俏丽过的,不过如今怎么会这般骨瘦如柴面色暗黄呢?不会是干了什么不正当的勾当被逮着了受过牢狱之灾吧?像贩卖毒品,枪支弹药什么的——要真是那样的话那她也太胆大和不道德了。又或许是跟哪个男人好过之后又被抛弃了,自己拖着个孩子到处讨生活,东奔西走的累得模样儿都走了形——不过那样林振宇也忒凄惨了,从小就没了父亲。不过话说回来,我也从来没见过林振宇的父亲,他不会是个娼妓的儿子吧?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明睿时不时会来宦淑居住的地方坐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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