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可是我并没有问过他这个问题,我自顾低下头不看他们。
“四哥过得很好,每天除了在园子监工,就是打理他的农田,也是清静自在了。”十三说得淡然,眼睛不时的看向我,我不去理会,只是静静的喝着我的酒。
四贝勒就是那样一个人,不露声色,韬光养晦,等待时机。
“玉蓉,你难道不想四哥么?”十三突然一问,问得我措手不及,我手一颤,杯子顺势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我直直的看着一地的碎片,眯起了眼,“我不想他!”我低声说。
席间顿时无声,我抬起头,笑着看他俩,赌气道:“他都不想我,凭什么让我想他!”我撅起嘴。
“四哥是想着你的,我知道。”十三很认真的说,目光和我交汇的一刻,我感受到他那颗赤诚的心。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永远对四贝勒那么用心,对自己却那么残忍。
我的心开始乱了起来,每当想到这些事我会很烦,为了平静我搜索着大脑该做些什么呢,于是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今晚过节,不如我奏一曲给大家听如何?今天我想弹琵琶。”看来我又要让玉蓉帮我了。
“好啊,玉蓉真是多才多艺啊,果然深藏不露。”兆佳氏拍着手说。
于是,十三命人拿把琵琶过来。
说实话,我是第一次碰这器件,玉蓉竟然还会这个,我不禁手心冒汗。我捧着琵琶,手一放在弦上便开始弹了,让玉蓉的记忆去弹好了,曲子是东风破。
“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向东流时间怎么偷,花开一次成熟我却错过,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这段老歌词还真是应景啊……
我的心又开始滴血,想着四贝勒曾经对我做的一切,痛苦从指尖划过,激荡起层层音波。
脑袋开始发麻,和上次的症状一样,我几乎无法自恃,只觉得脑海里突然一片空白。
记得玉蓉那时弹琵琶时是在和一个人分手之后,伤心与思念混合,还有撕裂人心的哭声。
我和玉蓉的性格如此大相径庭,而我总要回避她的记忆,眼下记忆又被挑起,我又头晕了。
我终于克制住了那段记忆,不再弹。
“玉蓉,你还好吧,怎么脸色如此苍白,如果累了就进去休息吧。”兆佳氏起身向我走来,替我擦着头上的汗水,我说我没事,可是却站不起来,于是,我被她扶进了屋。
终于可以休息了,我躺在床上的感觉很舒服,我这么做其实是很危险的,我却甘愿如此,真是自作自受啊。
还记得当初培训时的情景,我们几个人刚开始看资料的时候都很兴奋。谈论着如果到了古代要吃什么、玩什么,还有人提议说可以呆的久一些。
当时我尤其赞成他这种说法,可是在我说着我的计划时却被姐夫打断了。他很严肃的给我们开了一个会。
他首先提出了一个有趣的问题:“为什么人会晕倒?”
有一个人打趣说电视里的女人常晕倒,结果被姐夫狠狠的瞪了,我们顿时鸦雀无声。
他于是认真的说:“只有脑子里长瘤的人才容易晕倒!”话音一落,我们都笑了,可是又很快静下来,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并不是在吓唬你们,事实就是你们在古代停留的越久越危险!”一句话,让我们更加冷静的去听他的话了。
“你们应该都清楚,所谓穿越就是灵魂穿越到不熟悉的身体里,而大脑是储存记忆的地方,灵魂则是携带记忆的能量。这好比一把钥匙配一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