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要问这位跨时代超级偶象兵马大元帅的近况,据说无帅夫不久之前难产而亡,一尸两命!其妹叶贵妃为此还大发雷霆,亲自坐镇元帅府彻查元帅夫难产身亡之事,因镇守陵广而无法回京的元帅反应倒是平淡,只派送了封声情并茂的祭文进京,让颂读后焚于元帅夫墓前。据说那祭文写的是声情并茂、文采卓然,闻者无不为元帅大对其夫的真挚情感而潸然泪下!
听到这里,实受不了的颜惜墨丢了锭五两的银元宝出去,稳稳的砸说书先生的桌案上“换个别的来听听。”
“谢夫赏,请问夫想听什么?”说书先生接了赏银,抬头冲二楼包间阿谀笑道。
他的识实务引起来楼下的众听众的不满,有开始气愤的拍桌子:“换什么换,老子就是要听元帅的事,小子别接了钱就反水,今天们可是专门来听最新的元帅时报的。”
说书先生一脸正色的将银锭收进怀里,唰的打开扇子:“各位,一品楼听书的规矩是赏重者先,请问就付了茶钱的各位,可有打赏重过楼上这位夫的?”
坐颜惜墨对面的温润男子优雅一笑,向旁边的随从点头示意。那随从出了门从二楼丢了锭十两的银元宝下去:“们爷要点七杀传里的阋杀记。”
“谢大爷赏”说书先生朝那随从抱了抱拳,清了清嗓子一拍惊堂木“话说那七杀之中,有一杀唤阋杀,十三岁出道一夜间屠尽了落月山庄上下包括鸡犬内的两百八十三口……”
颜惜墨面色平静的抬起茶盏轻抿了一口,完全不意楼下的说书先生像倒竹桶一样的述说她的往事。
说书先生说的故事里有真的,有假的,可谁乎,大家只为听个传奇取个乐罢了。
坐她对面的男子满面温柔的笑意的感叹道:“时间过的可真快!”
“嗯,一眨眼夜无死了有五年了吧?”颜惜墨接过他的话头,直接揭短。
温润男子听了这话面上的笑容一滞,过了半响后才缓缓的吐了口气:“的孩子快要九岁了吧?”
颜惜墨嗤笑:“的孩子不是刚埋了,哪来那么大的孩子?”
“小惜,这样有意思吗?”温润男子面上的笑容越发温柔,熟知他的都知道,这是他生气前的先兆。
颜惜墨无所谓的瞥了他一眼:“想打架?”
温润男子的眼角微不可觉的抽了抽,决定还是不跟她一般见识,遂笑着转移话题:“要找的那个有消息了”
“他哪?”颜惜墨见他身上的杀气有所收敛,暗自将手中的金钗缩回袖内。
“听派出去的回来说,就陵广边上的铁凤山上,听说被山里的村民救了后和村里的一姑娘情投意合,伤好后就和成亲了。”温润男子的话才说完,颜惜墨手中的茶盏已经碎了地上。
“叫带去找他!”颜惜墨满身冷疑的起身,男果然都是不能相信的。
“急什么?再怎么着急也得把饭吃了吧。”温润男子起身,按住她的肩将她按回桌子上,挥挥手让随从去叫上菜。
“玄展,要有本事就把身上的无为解了。”颜惜墨拍开他的爪子,冷睇着他。
“那可不行”温润男子听她终于肯叫自己的名字,舒心一笑“老虎的尖牙利爪太危险,想家养就得拔了才行。”
“可拔了牙爪的老虎还是老虎,养不家的。”颜惜墨自被他抓住以来,最恨看他这胸有成竹的算计笑容,暗想她当年怎么会瞎了眼的认为他好看,早知道还不如挑夜无那个短命鬼呢。
叶玄展优雅的又蘀她倒了盏新茶,“不养养怎么知道?说不定哪天那厉害的母老虎会变成温驯的小猫咪。”
“做梦”颜惜墨冷着脸将那茶盏挥翻地,想驯养她?凭他还不配!
“不配?”玄展半眯了眼睛,“那谁配,是那个和一起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