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见秀姐看着凶险却是呼吸有力略松了口气。
宁氏心疼的上前将还在抽噎哭泣的二虎抱在怀里轻轻哄着,王氏见秀姐的情况还算平稳便对刘三郎道:“秀姐现在情况不明,胡乱用药恐怕不妥,不如还是等大夫来吧!”
刘三郎听了点头,转身出去打了水进来拿着帕子替秀姐擦了擦脸。
颜惜墨过来时刚好碰上请了大夫一起赶回来的朱氏和朱阔。
朱氏顾不上和她打招呼就跑进了院门,朱阔和大夫跟在后面,冲她点了点头就带着大夫一起进去了。
见朱氏和大夫都来了颜惜墨转身回家,订亲后的男女在成亲前按礼是不能见面的,刚才她与朱阔见那一面已算是逾越了,要是再进去凑在一处少不得要被人说几句闲话!秀姐的伤势已经稳住了,过几日好些再看也不迟!
她回身刚走进自家院门,就听见朱氏凄厉的嘶喊声从如炸雷般在隔壁响起。
站在院中的碧幽听见朱氏的哭声心虚的抱着叶小八进屋去了,朱氏哭叫了两声后就听见王氏与宁氏的劝慰声和二虎要娘的哭闹声。
颜惜墨进屋没好脸色的让碧幽拿了七杀门最好的伤药给刘家送过去,碧幽自觉理亏拿了自己最好的伤药乖乖的送了过去,回来的时候把刘家的情况大致向颜惜墨交待了一番,“大夫说秀姐就是皮肉伤,内腑轻微受损,将养几天就好了。朱嫂子一直在哭,大夫看完秀姐姐弟后又被刘三郎拉去看了那老虔婆,未来姐夫的面色不是很好……!”
“你明天让媒人和他说,剩下的礼节就不过了,直接请了期简单办一下就好!”颜惜墨神色淡然的交待碧幽,刘家出了这事想毕朱阔也正在头痛,六礼什么的就免了罢!
“好!”碧幽不敢反驳点头应了,今天这事虽说是刘家老虔婆迁怒所为,可归根结底事情的起因还是在她这里,所以她也不敢像之前一样坚持,现在只求这桩婚事能顺利办完就成!
傍晚刘大郎回来时刘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碧幽带着叶小八蹲在墙角这边听热闹。听朱氏的意思是要立刻分家,而齐氏则是不讲道理的让刘大郎休妻,最后朱氏愤怒的带着两个孩子跟着朱阔走了,可怜的刘大郎成了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跑了老婆孩子还得受齐氏的责难,最后干脆也出了门追着朱氏去了。刘家院子里最后只剩下齐氏哀号与刘老爹的叹气。
因为这件事,第二日媒人上门时碧幽就把颜惜墨的意思说了,媒人回转问了朱阔的意思后直接把婚期请在了一个月后的四月二十八。
婚期定下来后就该按风俗准备成亲用的器物,颜惜墨主张一切从简,碧幽无法只得简单的采买了些家常用品和被褥等物,连嫁到衣也是在成衣铺买了套现成的。
颜惜墨对成婚的事不怎么上心,反倒是对秀姐的伤势关心异常,每日里都炖了滋补的汤水让碧幽送到朱阔家给秀姐进补。
秀姐的伤势慢慢好转的同时齐氏却是日渐沉疴,大夫对她时而颠狂时而昏睡不醒的病症束手无策,最后只能开了些普通的滋补药吊着齐氏的命,同时让刘家要有准备后事的心理准备。
刘大郎与朱氏得知消息后迫不得已带着两个孩子回家待疾,看见病的脱了形的齐氏,朱氏只好暂时将满腹的怨气压下尽心竭力的照顾着齐氏,她这番不计前嫌的大度作为让才几日就熬瘦两圈的刘老爹大为感动!刘三郎拉着刘香娘趁机替齐氏向大嫂赔了不是,朱氏面色淡然的受了小叔和小姑子的礼,心里虽然好受了些可分家的念头仍然不可动摇。
齐氏在朱氏衣不解带的照顾下慢慢的好了起来,刘家老小为此很是感念她辛劳,就连平日清高自傲的刘香娘在朱氏面前也恭敬了许多。
齐氏渐愈的真相却是颜惜墨见朱氏回来后,让碧幽找了个机会将半日颠的解药下在了齐氏的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