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ldo;有個問題。我們沒什麼東西能把那伙&l;自由&r;跟這座倉庫和那些機槍聯繫在一起。要是不能找出點什麼,我們沒辦法收拾他們。現在他們正扮著純潔無瑕的小天使呢,不給我們任何登門拜訪的藉口。&rdo;
&ldo;里奇蒙那幾起殺人案有什麼進展?能不能證明&l;自由&r;有牽連?那些案子線索不少,大可以追查一番。&rdo;
&ldo;我們分析了射向利德貝特法官那一槍的彈道,開槍位置是街對面一座正在施工的建築,一天到晚都有上百人在那兒幹活,工人隨時進進出出。&rdo;
&ldo;他接到的那個電話呢?&rdo;
&ldo;里奇蒙城南一個付費電話,沒留下線索。&rdo;
&ldo;法官當時在城裡,所以這起謀殺至少有兩個人,他們之間有通訊聯絡,這樣才算得准打電話的時間。&rdo;
&ldo;話是不錯,我也從沒當我們對付的傢伙是些業餘分子。&rdo;
&ldo;沃特金斯和溫戈呢?&rdo;
&ldo;溫戈辦公室所有人都查過了。&rdo;
&ldo;做清潔的人呢?也許是某個清潔工把阿托品塗在電話聽筒上的。&rdo;
&ldo;我們也查過。那些人來了又走,還是什麼線索都沒查出來。&rdo;
&ldo;沃特金斯呢?&rdo;
&ldo;煤氣泄露,房子太舊了。&rdo;
&ldo;得了吧。正要進門時接到電話,這次也一樣,時間算得精確極了,是個熟悉這三個人生活規律的人幹的。還有,難道他手機里碰巧才安了一截螺線管,正好能打出電火花把他炸個一命歸西?&rdo;
&ldo;我明白,韋布,可是許多人都有謀殺這幾個人的動機。這幾起謀殺中可能有一兩樁彼此之間有聯繫,也可能全不相干。至少到現在,能把幾起謀殺聯繫起來的只有電話和歐內斯特&iddot;&l;自由&r;的案子。&rdo;
&ldo;這些謀殺有聯繫,相信我吧,珀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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