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布雙手捂住臉。
&ldo;該死!這真是難以置信，難以置信!&rdo;
&ldo;我還不能肯定這就是原因，韋布。&rdo;她同情地望著他，可還有些其他的事她必須了解。
&ldo;你一直服用的藥物，你向上級報告過嗎?&rdo;
他把手從臉上放下來，沒有抬起眼睛看她。
&ldo;明白了。&rdo;她慢慢說道。
&ldo;你會報告嗎?&rdo;
&ldo;那些藥，你還在吃嗎?&rdo;
&ldo;沒有了。我只想得起來，最後一次吃了一片，那還是巷子裡那次任務之前一個星期的事。就這些。&rdo;
&ldo;那我就沒什麼可報告的了。&rdo;她又拿起那同一片藥，&ldo;我是個心理醫生，這類藥我幾乎全都見過，可這種藥我認不出來。我想拿去化驗分析。私下裡。&rdo;他樣子有點警覺，於是她迅速補充道，&ldo;我有個朋友。不會提你的名字。&rdo;
&ldo;你真覺得原因就是這些藥，克萊爾?&rdo;
她盯著那片藥，接著收起藥瓶，看著他說：&ldo;韋布，恐怕我們永遠也沒法確定。&rdo;
第39章
桑尼&iddot;文納波下了班，換掉制服，坐在一輛沒有標誌的車裡朝四周巡視。后座動了起來，躺在地板上那個大個子伸直他的兩條長腿。
&ldo;別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坐不住，蘭迪，&rdo;文納波說，&ldo;還得再等會兒。&rdo;
&ldo;相信我，從前我等人的時候可比現在長多了，呆的地方也比汽車后座爛得多。&rdo;
文納波從兜里煙盒中拈出一根煙，點上，搖下車窗，朝外噴了一口。
&ldo;跟我說說你跟倫敦碰面的事兒。&rdo;
&ldo;我掩護他，當然那時他不知道。這樣比較好。不過我覺得韋斯特布魯克不會真的殺了他。&rdo;
&ldo;聽說過那個人，可從沒撞上過。&rdo;
&ldo;你運氣好。可我告訴你，外頭還有些人比他壞得多。韋斯特布魯克至少還講點信譽，外頭混的大多數壞蛋完全是不折不扣的瘋子。為殺人而殺人，還要到處瞎吹一氣。可韋斯特布魯克做什麼事都有很好的理由。&rdo;
&ldo;好比幹掉營救隊?&rdo;
&ldo;我覺得不是他幹的。他給倫敦送了個信，告訴他那幢房子下面有條地道，就是營救隊襲擊的那幢建築。機槍顯然是從地道運進去的。倫敦和貝茨查過了，我聽說他說的是實情。&rdo;
&ldo;從你跟我說的韋斯特布魯克的情況看，他不像是個送信的小夥計。&rdo;
&ldo;他也可以干小夥計的差事，只要吩咐他送信的人手裡有某個他關心的人，比方說他兒子。&rdo;
&ldo;我明白了。這麼說那個人才是營救隊事件的幕後主使者?&rdo;
&ldo;我是這麼想的。&rdo;
&ldo;奧施康定跟這些又有什麼關係?&rdo;
&ldo;我那晚在那所房子裡看見的就是奧施康定的買賣。他們在那兒還留著一些貨，一袋袋的藥片。我見到的電腦記錄上也是這麼寫的。足足值好幾百萬的藥片，兩天之內就全部清空了。&rdo;
&ldo;他們幹嗎要費心思給你下套?幹嗎要消滅營救隊?這麼幹只會讓調查局全力追查，勁頭大得像往他們頭上倒下一噸磚。&rdo;
&ldo;是沒什麼道理，&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