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的……”
柳玥眼眶发红，有些语无伦次的想要解释。
她原本也不想做出这种肮脏的事情的，她也是被楚梓言逼的！
她厌恶那个女人。
简直是厌恶至极！
但是没想到，这一切……
居然被监控录了下来！
要是她之前的言行就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
一想到那场面，她就觉得头皮发麻。
与其闹成那种收不了场的局面，她自己承认的话……
对奶奶的冲击，还是要小一点。
柳玥深吸一口气：“奶奶，我一时糊涂，这些都不是我本意，我……”
“真的是你在撒谎？！”
柳老太太打断她的话。
众目睽睽之下，柳玥低着头，迟疑了一下。
最终还是缓慢的，点了点头。
“你……你简直是疯了！”
柳老太太没忍住，扬起巴掌，想要打她。
但是一看柳玥那可怜兮兮的样子，一下子又是不忍心。
她缓缓放下手掌，转头，朝着沈爷爷露出一副愧疚的样子。
“沈老太爷，这孩子一直很乖巧，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这样……是我管教不严，真的是抱歉了……”
柳玥也低着头：“沈爷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沈爷爷眯着眼，脸色却是有些冷淡。
“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
柳玥一怔，随即脸色白了白。
这意思，是要她跟楚梓言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