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委实太有道理,我居然无言以对!只得傻傻的看着他,咽了咽喉咙道:“哦,好吧。”
他满意的笑了笑,像谈判胜利的奸商。
“病也装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了。” 慕琏松开了我的下颚,转身往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
不知何时,原本只是教书先生的我竟自觉的当起了他的护卫,而当我惊讶的发现这一点时,人已经和慕琏来到了牧州城最繁华的四方街上。
得知慕琏要出门的时候,整个牧州府都进入了一级备战状态,慕琴更是极力反对,别说慕琏身上有伤,就算健健康康,没几十个高手的保护,说什么也不肯放他出去。可慕琏反驳的理由很简单——“有麻十一在,我不会有事的。”
在众所周知的慕琏被绑事件里,我这个麻先生,是救出慕七公子的智者,是那些打败慕府影卫的山贼们都不放在眼里的高手,因此慕琏那么一说,向来拗不过自己弟弟的慕琴还真有让步的意思。
根据慕琏和慕琴的谈话,我得知今天是牧州城一年两次的花灯会,心想慕琏这家伙的随性而为果然都不是真正的随性而为,看上去是突然兴起的出门,实则乃知道今天有热闹可看。
来牧州城也有这么久了,一直待在府里的我难免也感到了一些憋闷,原本不久前应志珍也曾邀请我,想带我去牧州城里转一转,但一想到有训练有素的杀手盯上慕琏,我便放不下心打消了出游的念头。现在既是慕琏要出门,我自然是举了双手赞同,还信誓旦旦的朝慕琴保证,我会保护好慕琏。
可不知为何,我这么一说后,所有人看我的表情都流露出一种嘿嘿笑的暧昧。
想起我和慕琏的流言,反应过来的我咽了咽喉咙,决定保持沉默。而识大体的慕琴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拉着慕琏的手道:“麻姑娘第一次来牧州城,还没有到处看过,今个儿既是花灯会,灵远,你就带麻姑娘好生去看看。”
我觉得慕琴肯定又误会了什么。
但慕琏却没有解释的意思,反而顺着对方的话走,“是啊,想着今天是花灯会,便带她去玩一下。”
姐弟两一唱一和,我完全没有插嘴的余地,眼角余光瞥了瞥一直没有说话的应志珍,他的表情在黄昏的光晕里明灭不清,仿佛后花园凉亭里的那一座没有刻字的石碑,透露不了任何信息。
“灵远,今天是花灯会,难免人多便杂,虽然热闹好玩,但你千万要小心注意,不能太晚归来。”
“知道了,姐姐。”慕琏和慕琴扯了一会后,便领着我出了门,当然,后面还跟着二十位身强体壮的牧州府上等武卫,随行护安。
按理,慕琏要逛牧州城,应志珍这个东道主是要陪同的,但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僵硬关系,便谁都没提,只注视着我和慕琏带着二十个武卫出了大门。
我依旧是一身红衣,因日暮黄昏又在外面,便在慕琴的三番忧嘱下,穿上了应志珍派兰升给我置备的赤色绸披风,相对于我的一身红,慕琏依旧是一身纤尘不染的白,搭配御寒的白狐披风,清贵之气瞬间让他周围二十尺的各种生物掩面羞愧。
如果不知道慕琏的为人,这么单看着他,确实完美到直击人心。所以当我们一行人从闹市中游走时,我毫不例外的听到了一阵又一阵的惊呼,以及一片又一片的晕倒。
“是慕七公子啊——”
“他又来看夫人了吗?”
“听说他来时遇到山贼受了伤,不知道好没有啊。”
……
早在帝都的时候,我就习惯了那些男男女女对慕七公子的追崇,虽然嘴里把他的酷行骂得不忍直视,但在他打马走过青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