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之位如此诱人,身为皇子,谁会没有野心呢?
“英王!你……欺人太甚!孤必不与你甘休!”太子明白过来后,面目狰狞,紧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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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英王府内也是一片鸡飞狗跳。
前殿内,光滑的白玉地板上,青瓷茶杯和花瓶碎了一地,英王暴跳如雷,几名属下在他的怒气下,跪在地上直发抖,噤若寒蝉。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刀把子的尸首怎会出现太子府里?他不是去方府杀叶灵儿和方铮了吗?”英王气得脖子上青筋暴跳。
“殿……殿下,属下……委实不知啊!”一名属下哭丧着脸道:“……昨晚刀把子潜入方府后,方府内动静确实很大,属下还以为他得手了呢,万没想到刀把子会失手,而且他的尸首却莫名其妙出现在太子府……”
另一名属下插言道:“莫非刀把子失手后逃出方府,惊慌之下走错了路,误入太子府中,被太子府的侍卫杀了?”
“砰!”英王气得一脚将这名属下踹飞出去。
“走错路?你当刀把子是傻子,还是当本王是傻子?”
“殿下息怒!依属下看来,这事儿多半是方铮干的,刀把子任务失败身亡之后,方铮趁夜命人将其尸首悄悄放入太子府,以此来嫁祸殿下,这人,这人太卑鄙了……”
英王怒道:“他怎么死的本王不管,现在怎么办?整个京城都在传言,说太子杀了本王的人,本王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此事本王该如何处置?”
“殿下何必烦恼?反正殿下与太子之间的争斗已呈表面,便是得罪太子又何妨?”
“何妨?你是猪脑子啊?本王用得着担心太子吗?太子是喜是怒关本王何事?本王担心的是,父皇肯定已知道此事,他若问起,本王该如何作答?深夜派人潜入太子府,到底是何居心?本王该如何应对?”
“刀把子是殿下的死士,外人并不知道他的身份,殿下若不承认,谁也拿您没办法……”
英王叹了口气,望着他的属下,不由更加心烦意乱。
不承认?想得未免太简单了,父皇怀疑一个人,或者否定一个人,需要证据吗?人言可畏,如今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此事了,父皇心里会怎么想?
此刻英王非常后悔,为何要听信寿王的话,派人潜入方府刺杀叶灵儿,如今可好,偷鸡不着反蚀把米,将自己陷入被动之中。
“方铮!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混蛋!”英王咬牙怒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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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无耻的小人兼混蛋方铮同志正在逛街。
将刺客的尸首神不知鬼不觉的扔进太子府,对他来说只是搅和了一下京城本就浑浊不堪的浑水,他觉得自己不过干了一件挺龌龊的恶作剧而已,就像前世大家在愚人节里开个玩笑一般,无伤大雅。
当然,方铮绝没想到,他的这个不算善意但也没多大恶意的玩笑,给太子和英王造成了多大的麻烦和恐慌。
此刻的方铮,志得意满,容光焕发的走在花市大街上,手里捏着一根糖人儿,时而伸出舌头舔几下,一双贼眼色眯眯的不停瞅着来往不息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的屁股,胸部,越看越高兴,嘴角流出一丝晶莹剔透的口水,分不清是舔糖人儿舔的,还是看姑娘看的。
长平和嫣然去方家商号清帐,方铮待在家里左思右想,觉得老婆们为了他和方家,累死累活的赚银子养家,身为方家的男主人,现任的商号掌舵人,若对家里的生意老是不闻不问,那也未免显得太不负责了,昨儿长平埋怨了他一回后,方铮今日便起了个大早,徒步往商号走去,形式化的关心一下生意,顺便向忙活在赚钱最前线的老婆们致以最甜蜜的慰问。
走在人潮不息的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