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杂念,因此在集中注意力方面,和他相比却弱了一些。而且他像个杀人的机器似的,面部的表情是如此地冷漠,手脚的动作是如此地冷血,一招一式的出手都是那么地凶残,仿佛每一招每一式都要至我于死地,他才会就此甘心。
可见one是个无人性的动物般,或者说真是一个杀人的机器,他的心中没有过多的感情和杂念。
一开始,我躲让one,让他几招,即使他的拳和脚都同时使过来,也是如此,即使他踢出的飞腿已经击中了我的胸口,手掌已经打在了我的左脸上,我也让着他,好发现他的招数,也希望通过一开始的打斗能够找到他的弱点,并试图通过他的弱点打败他。
因此他的弱点没过多久就被我看穿了。one身上没有携带任何的武器,也没有特别异常的能力,仿佛和我一样,是血肉之躯,但他不像我一样会躲避,他只知道攻击——也因此,我总结出one的特点:他一点都不知道如何防守,只知道无休止地和我打斗,向我进攻,并不知道也不在意我的出手情况。
我在经过五六分钟的躲避、退让one之后,我终于在这个林子之间,在这片草地上,就此发现了他的弱点:在他每次出右手,并飞身过来,踢我的时候,他都会微微地迟疑一刻,而这一刻就像是他的休息时间一样,因此这一刻也是他的弱点暴露的时刻,输赢也就定了下来。
或许我太了解机器的情况,它们不像人会自动地适应环境,不像人能够因时因地转变适应方法。而人变成了机器之后,也会像机器一样,会出现致命的地方,只是难以察觉。
当one再次向我攻击过来,我一退让,接着他又习惯性地停了一刻,我就此大喝一声,飞身就奔向他,用双膝和腿的力量击中他。
这一出击,立马就使one倒卧于地,仿佛使他再也站不起来了一样,使他如易碎的玻璃一般,只需从空中那么轻轻地一摔,摔在坚硬的地面上就立马会粉身碎骨,再也不能恢复原来的模样似的,无法复原——与其说他是个血肉之躯,还不如说他是个易碎的玻璃。
接下来的one毕竟还是出现了作为人的血肉之躯的一面,作为人脆弱的一面。他倒地之后,口中立马吐出了一大口鲜血。鲜血顿时就洒在四处,把周围那碧绿的草地瞬间就染得红成了一大片。
就这样,他仿佛一下子就受了重伤。而我却出于怜悯之心,走上前去,弯下身子,扶起了他,说道:“不会这么脆弱吧,怎么像我!怎么了,你好吗?”可他却没有应答我,而是舒缓地喘过一口气之后,立即朝阳星的方向大吼了一声,接着发出一阵暗暗的冰冷的笑声。
我向他吼去的方向一望,这才发现,这个方向是向着阳星的方向,只要我朝着这个方向勇往直前,就能到达通过测试的出口。
我原以为眼前这个one在这声吼叫过他就此死定了,才会发出如此冰冷的暗笑,然而,当我再向四周环顾过去,转头一看,这才发现他这声吼叫是一个暗号。
就在这一刻,我发现树林后面再次出现了动静。我转身一看,见到从树木后面出来六个人,而且快速地依次出来六个人,这可惊住了我,也就此明白原来one的暗号是召集人马的暗号。
这六个人向我越走越近,我见到这六个人和眼前的one长得一模一样,也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这可再次让我感到惊慌不已,因为对付one一个人我可以简单地轻而易举地拿下,然而要对付六个人,打斗起来,可哪有时间来给我观察他们的弱点,他们立马就会群拥而上,一眨眼就有可能把我打倒在地,接着以多胜小,把我打扁。
我可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战斗呀!该怎么办,只好避开,赶紧跑,跑为上策,对,先避开看看。
于是我直接转身就向阳星的方向奔去,向着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