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既然这样,刚刚为什么还要火?既然不是事业出了问题,难道说是生活出了什么问题?刘哥,小弟我好奇的很呢,为我讲讲怎么样?”
秦浩问完,刘一东的老脸空前的烫,本来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告诉秦浩关于自己的丑事的,可是当他抬头看到秦浩一脸认真且带着好奇心态看着自己一动不动的时候,不由长长叹出了一口气来,“哎,想不到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既然还闹出这种丑事出来,真不知道我到底是该说不该说了,哎,秦兄弟,我说出来你可千万不要笑啊,不然哥哥我可真的得囧死了。”
秦浩笑道:“我誓,不会笑,这样好了?刘哥,给我讲讲,我好奇着呢。”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就在去年春节之前,那天是腊月二十五,我记得太清楚不过了,那天晚下班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十一点多钟,我一个人走在大街准备买些好吃的板栗带回家,你不知道,我老婆最喜欢吃的零食就是栗子了。当我走到建业路的时候,忽然看到几个城管在拉扯一个小摊贩,栗子翻了一地,被那几个人都踩碎了,栗子踩了也就踩了,没想到那些人还准备把卖栗子的三轮车给拉走了。当时那个卖栗子的中年女子吓的魂都丢了,哭着喊着让他们不要拉自己的车子,更何况车子面还坐着一个才五六岁的小男孩。小男孩倒是勇敢,跟一只小老虎似地咬了那些城管一口,而那个被咬的家伙则当众甩了小男孩一巴掌,小男孩被打了一巴掌,当即哭成了个泪人儿,那叫一个惨啊!当时看热闹的人很多,就是没有人敢去帮忙。按理说,咱们苏南市这几年在陈局长的治理下已经太平了很多,唯独那个姓戴的城管局长,仗着自己在省里面有关系,而且又秉着‘净化市区,还百姓一片湛蓝天空的幌子’到处去打扎抢普通老百姓的东西。那些给了他好处的商贩,就可以合法地占道经营,可是那些没有交钱的,或者只是做一些小买卖生意的,就会被他派人去打砸抢,为了这事,陈局长也经常向面反应,甚至还拜托方长,不过这些事都归市政管理,所以方局长他们也根本插不边,加姓戴的总是喜欢玩阴的,在省政府和市政府都有一大帮支持他的人,加形象工程做的不错,经常被媒体记者拉出来当成模范来宣传,所以这事情也就一直搁浅下来了。”
刘一东越说越是气愤,“想当年,我自己也不算是什么好东西,总是喜欢欺善怕恶,见不得人的事情也见了不少,但有一句话我可以这么说,我从来就没有做过Td欺负女人和孩子的事情!唯一一次,也就是我那个倒霉外甥给我惹出来的麻烦,后来认识了秦兄弟你。那时候,我见他们打了孩子,孩子都哭成那样了,还继续拉扯人家母亲,显然摆明了就是想沾人家的便宜!当时我也看明白了,那几个混蛋一个个醉醺醺的,显然就是喝醉了借着酒,借着整顿街市的名号去沾人家的便宜!我当时就火了,前去就一脚踢翻了几个人,当场有一个家伙直接口吐白沫倒在地昏死了过去,而另外几个也没什么好下场,其中一个的腿被我踢瘸了,倒在地抱着腿在那鬼嚎,剩下的一个想要和我拼命,被我一巴掌直接扇到了没关紧的下水道盖子里面,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成了泥鬼。秦兄弟,你不知道,当场围观的群众都鼓起了掌来,为我喝彩,那时候我才明白,原来做一个英雄竟然是这么一件痛快人心的事情!”
说到这里,刘一东的表情浮现出了一种另类的笑意,显然已经沉浸到了那晚的激动与兴奋之中。
“咚咚!”与此同时,门被敲响了开来。
刘一东亲自到去把门给开了下来,外面走进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女人走进了办公室后,当看到坐在董事长宝座,却穿着一身睡衣的男人的时候,愣了一下。这个人怎么坐在董事长的位置啊?
女人在犹豫了一下之后,旁边响起的一记童音拉过了她的视线,“曾阿姨,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