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有什么机遇。不然等我修到第八层都不知是哪年了,谈什么报仇?”秦霜托腮喃喃自语道。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泛起一个人的身影;“薛慕白,还是把他的东西都还他吧。这小半年我修炼进境慢了,不单是灵草少了的缘故,恐怕那样欺骗他也让我心境有了瑕疵吧。更何况,他还是那样待我”
秦霜心里一阵迷茫,情窦未开的她,对薛慕白还是心存愧疚的。即使不停安慰自己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为了生存小小的欺骗也没什么,何况薛慕白还是在听到她要卖马骗钱后自动送上门来的。可是,本心让她依然不能对此释怀。
算算时间,还有半月就是薛慕白约定之期了,银子已经用了一部分,还是想个法子凑来还了为好。
“那么,我也先学学大侠劫富济贫吧。”秦霜狡黠一笑,“我秦上仙看来可以先冒充下秦女侠了。”
松鹤楼,二楼的雅间晃晃悠悠出来一名大汉,神色黯然地要下楼。
“咦,这不是当年把飘云卖给我的大叔吗?怎地看起来这么颓丧?”坐在窗边的白衣蒙面女子疑惑地打量着大汉。见他失魂落魄地就要走过,嘴唇一动,还是没有叫住他。
这个大汉,当年都没有认出秦霜是男是女,此时贸然上前问他有何事太唐突了,恐怕他不会直言相告。
大汉走出了酒楼,直直向镇东头走去,转了几个弯,就进了一个粗犷的木质院门。秦霜远远看去,院门挂的牌匾是“落日马场”。
“怎么起了这么个晦气名字?落日落日。不是日薄西山之意吗?”秦霜皱了皱俏鼻。有些无奈。可是在酒楼坐了一上午。也没有寻到有什么大奸大恶之人。看这大汉地样子。联系他当年地豪迈。必定发生什么大事了。跟着他也许会有收获呢?
一掐手诀运起身法。秦霜随着大汉悄悄进了马场。眼看着大汉进了一间屋子。秦霜跃了过去。伏在屋顶凝神细听。半响。屋里传来细细地嗓音:“相公。我们不如把东西献给平南王派来地人吧。东西在我们手里。也没有用处。我们现在为了它平白得罪平南王。恐怕会有祸端。”
大汉粗声嚷道:“这是我从那家伙身上搜到地。依照他地奸猾性子。加上连平南王都惊动了。必定不是凡品。凭什么平白无故献出去?”
妇人叹气道:“你拿到这东西已有两年了。也没能研究出这东西地好处来。这次若非是你自己酒醉时说漏嘴让人知道了。怎会招来如此横祸?而且依我之见。这东西恐怕是上仙用地物事。我们这样地人家如何保得住?不如献出去。还能得些赏赐。否则。当年地事情只怕也会暴露出来。这人命关天地大事可怎生是好?”声音已经有些急切。
大汉有些理屈。良久没有吭声。半日才长叹一声。“罢了。我当时也是一念之差。做下这等事来。恐怕老天也不会容我得到这好处。我这就把东西交上去吧。一家平安就是福气了。”说着匆匆奔出屋来。
秦霜跟着大汉。心里有些感慨:“这大汉看来粗豪。居然也有这因财起意之时。这世间地人心真是难以琢磨。”
一路到了客栈,眼见着大汉奔了进去,秦霜无法再悄悄蹑进去,理了理面纱,直接进门了。展眼一望,已不见了大汉的踪迹,秦霜敲了敲柜台:“掌柜的,我要最好的上房。”
掌柜忙陪笑道:“这位客官,最好的天字号房已经被包下了,能否请你委屈到地字间?”
秦霜压低嗓音,凤眼一瞪:“掌柜可是怕我出不起银子?”
掌柜愁苦着脸:“客官,小老儿不是这个意思。天字间的客房已经租出几天了。地字间就在天字间隔壁,包管也是干净得很,绝不辱没客官的身份。”
秦霜略一思忖,便同意了,随着小二进了房间。
一入房间,秦霜就隐约听到了大汉与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