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是別恨已經到家了,因為沈少在醫院,又要開車折回吧?怕沈少沒地兒等,就讓沈少到他這拿鑰匙,進他辦公室等?霧草,不要搞得這麼纏綿吧?這讓他這隻單身狗情何以堪?
不得不說,還真是被周還給猜對了大部分。
周還腦子轉得快,臨時應變能力也強,連忙改口道:「啊。那什麼,應該是我記叉了。別恨今天應該是晚班,這個點,他應該吃過了,那這壽司我還是自己當宵夜吃吧。」
周還把之前從桌上拿的壽司,又給放回了桌上。
沈長思看了周還一眼,他的眼底掠過一絲懷疑,面上卻沒表現出來,「嗯」了一聲,在陸遠涉他們的陪同下走了。
兩名實習醫生在門口探了眼沈長思跟幾個保鏢的背影,回到急診室內。
「這就是有錢人家少爺的做派嗎?給派了三個保鏢。是擔心會被綁架嗎?可是我們國家的治安挺好的吧?」
「嗯……可能這就是有錢人的煩惱?咱們老祖宗不是有句古話說了麼,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可能對於像是沈家這樣的巨富來說,出行隨時帶幾個保鏢,不僅可以保障安全,最重要的是還能起到威懾跟營造排場的作用麼。」
「有道理。」
這會兒沒有病人,周還就在辦公室里扭了下腰,做幾個舒展的動作,以免等會兒忙起來的時候身體吃不消,「都別瞎猜了。沈長思之所以隨行帶三個保鏢,是因為他身體不好,家裡人是擔心他發病時身邊沒人,所以才會安排了三個保鏢。完全是出於他生命健康的考慮,不是你們說得那些原因。所以說呢,這人呢,最要緊的就是身體健康,四肢健全。你四肢健全,身體沒病沒痛,已經強國這個世界上百分之七八十的人了。」
「這倒也是。」
其中一名實習醫生好奇地問道:「周醫生,您怎麼對沈少的情況知道的這麼清楚的?」
在舒展食四肢的周還停頓了一下,咳,「我看過沈少以前的採訪。」
原本是想要了解一下,能被別恨喜歡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主要是這些年喜歡別恨的人實在不少,其中也有長得很好看的,就沒見別恨那塊石頭動過心。所以相貌肯定不是唯一的因素。
說起來,有一件事他一直覺得挺奇怪的。
沈長思在採訪里給人的感覺很是溫和的一個人,但是本人,嗯……也不能說是擺譜,但是呢,就是感覺有一種只可遠觀的矜貴,總是沒有視頻里看上去的那麼好親近。
…
沈長思走樓梯,來到余別恨辦公室的所在樓層。
沈長思往余別恨辦公室走去,路上有醫生跟護士見到他,有些驚訝地看了他一眼,不過也都很快就禮貌地就別開視線了。
「沈少,您是過來找余主任嗎?余主任今天白班,已經下班了喔。這個點……」
護士看了眼牆上的鐘,「這個點余醫生應該已經到家了吧。」
沈長思想起先前他去周還的急診室,周還托他帶壽司去阿元家,後來又改口,說是也是記叉了。
沈長思注視著護士,他向護士確認地問道:「余醫生今天已經下班了是嗎?」
護士回道:「是的。您有什麼事要找余主任嗎?我這邊可以幫您預約下。」
聞言,沈長思的耳邊仿佛響起歡快、活潑的悅兒笛聲。
阿元既是明明已身在家中,還因為他刻意折返,豈不是說明他這個友人在阿元心目中已然有了一定位置?
沈長思眉眼舒展,唇角微翹,「不用了。」
…
沈長思用鑰匙,開了余別恨辦公室的房門。
去電梯口取外賣的的護士剛好看見沈長思用鑰匙開門的這一幕,她的眼睛微微瞪圓,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