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還:「嘿嘿嘿嘿!請我吃飯!!」
余別恨:「好。」
…
房間裡,沈長思越往下瞧,越不對勁。
在行事之前,沐浴,洗淨身子他理解,只是他為何要以奇怪的姿勢張開腿,還要將那液體狀的東西,放進他的那處?
沈長思聰慧,他稍稍想了想,便猜到了緣由——周還竟以為他是被侍弄的那一個?!
沈長思從未想過自己是被侍弄的那一個。
沈長思臉色冷沉地叉掉了圖片,奈何,他的記性太好。只瞧過一眼尚且過目不忘,何況他瞧了不止一眼。畫面上的男子將腿打開的畫面,在他的腦海里竟揮之不去。
圖片中的畫面,同他第一次瞧見的那部片子相重疊,只不過,人物都替換成了他同阿元的長相。
一整個晚上都極為安靜的身體,會兒竟抖擻了起來。
他的身體,好像只要想到阿元,便能輕易地著火。
沈長思將手,放於自己的腰褲。
…
「叩叩叩——」
門外傳來余別恨的聲音,「長思,還在畫畫嗎?」
沈長思手中的動作越來越快。
敲門過後,余別恨習慣性地推開門,推動門鎖,卻發現門破天荒的上鎖了。
聽見門把被轉動的聲音,那種緊張感刺激感令沈長思越發的興奮。
掌心潮|熱,他潮|紅著臉頰,閉上眼,將臉枕在微涼的枕頭上喘|氣。
門外敲門停了,阿元應該是以為他睡了,便離開了。
沈長思拿過紙巾擦了手,不疾不徐地從床上坐起,去浴室洗了個澡。
當夜,沈長思做了個夢。
依然夢見宮中後山的溫泉,他撩開青煙一般的青紗,見阿元背對著他,站於溫泉水池之中。
他涉入溫泉水池中,他轉過阿元的臉,同阿元接吻。
他們兩人的衣衫逐件地脫去。
倏地,他的身子騰空而起,阿元抱著他,走到池邊。
他被放在了柔軟的榻上,「聖上,請讓臣,服侍聖上,可好?」
—
沈長思倏地睜開了眼皮,陽光暖暖地曬在他的身上。
沈長思的臉頰比往常任何時候都要殷紅。
方才,在夢裡……他被阿元伺候地……極為舒服,不僅如此,他還盤著阿元的腰身,要阿元快一些,再快一些……
夢境都是反的!
沈長思下了床,將濕了的內褲,扔到了洗手間的髒衣簍。
…
沈長思洗漱完,聽見敲門聲。
他去開了門。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感冒了?」
余別恨伸出手,沈長思將他的手給握住了。
兩人的目光對上,沈長思含糊其辭,「我就是……太熱了。」
余別恨擔心地道,「長思,你的臉很燙,手也很燙。」
沈長思:「……」他知曉他自個兒的臉很燙,不僅燙,還很紅。他照鏡子時全瞧見了。
忍住將手給抽回的衝動,沈長思牽著余別恨的手往門外走:「沒事。當真就是熱的。」
沈長思醒來時便只顧著去洗手間換下弄濕的褲子,忘了開窗通風。
余別恨是個醫生,他的嗅覺跟觀察能力都要較常人要敏銳一些。
只是在門口停留的功夫,他就聞出了長思房間不同尋常的氣息。
男人在早上欲|望會強烈些,這麼沒什麼,長思以往早上也有過,甚至主動地將他拉進房間裡。長思很少會因為這些事而害羞。
聯想到昨天晚上周還給他發的信息,余別恨忽然明白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