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在吃醋?”
“……”
“我们去……跳舞?”
我投降。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现在这种情况即使不陪他去,明天只怕也起不来。
“只要能陪你参加舞会的,谁都可以。”他轻轻说:“……我可以随时被取代……”
我心头火起,拽着他的衣领:“不跳算了!姑奶奶生平参加过那么多舞会,今晚最憋屈!我的舞伴要和别的男人搞对象,我不得不穿个男装来当绿叶!才牵好红线,就被重楼那个混蛋抓去表演耽……那个什么!终于逮住跟我一样反串的归邪,又被搞成捉……那个……”
虽然身为现代人的我觉得跳舞只不过是一种社交方式,但某些特定动作确实很容易让人想到不纯洁的事……万里独行要能那么容易接受,他也就不是万里独行了。
“算了!”我泄气地一把将他推开:“爱怎么想怎么想好了!”
才走两步,我的肩膀被他卡住,下一刻我的背脊已经紧紧贴着墙。
“我知道只是跳舞。我与你学了那么多岂会不知?”他狂怒地喘了几口气,“但是,以后不许和别人跳舞!”
“是。”我立刻投降——开玩笑!千万别在这里解决问题!我不想被幽灵或是穆迪穆迪那个老男人嗤笑,“不和别人跳,只和你……唔唔唔……”
几面模拟大墙平地而起堵住了出口,我的唇被堵住,辗转间双手已被那双略显冰冷的手掌引上他结实的……腰。很快,刚穿上的广袖流仙裙被扒下抛到一边,我来不及开口就迷迷糊糊地……被某狼就地解决了。
内衣碎片中,万里独行轻柔地揉着我快被折断的腰:“走吧,去跳舞。”
…_+|| “我跳不动~”
这种事写在小说里叫浪漫,发生在我这样的人身上叫——力不从心。
万里独行继续没脸没皮:“揉揉就好了。”
“不要!”我拧着他的胳膊——开玩笑!再揉就到半夜了!“万里独行!你太幼稚了!”
“幼稚的人能做这个?”他用食指点了点我的下巴:“老婆,我们去跳舞。”
我气结。
万里独行意气风发地挽着我打算由侧门溜进礼堂,谁知那个小小的入口居然被人墙封住。我揉揉眼仔细看去——却见堵在门口打闹取乐的全是茉莉阁的学生。
万里独行拨开人群带着我步入礼堂,斯内普一脸狂怒地瞪着几近软倒的我,然后直着某一面墙边光溜溜的雕塑底座:“这是怎么回事?!”
重楼笑道:“学生间玩玩闹闹也是有的。”
他顿了顿,转向那群沉默了的学生,冷道:“你们皮痒还是找抽?戏耍十一也就罢了,居然还栽赃梁!回去每人都给我抄写霍格沃茨校规一百遍!”
我绝倒!
敢情闹了半天是茉莉阁这群学生知道万里独行不参加舞会之后就和他开玩笑把他弄成了个雕塑放在这里干瞪眼,而重楼假装不知道将计就计栽赃给我!
我垂头摸着下巴——
嗯,也不知刚才雕塑从底座上走下来时场面是多么多么地有爱。
斯内普一定用他的魔杖指着那个行走中的雕塑,而后……
“梁·萧!明天开始,晚上五点半,三个小时禁闭!”万人迷教授环视礼堂一周,在卡卡洛夫轻蔑的笑声中轻柔而冷漠地说:“从今天开始,茉莉阁学生若触犯霍格沃茨校规,梁·萧小姐的禁闭加倍!”
“是。斯内普教授。”我悲愤地掩面了。
“教授!我也要关禁闭!”万里独行语出惊人。
“我!还有我!”小eye举手,“我要和小……小梁一起禁闭!!”
舞会看来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