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开了五个多小时的车,爹地他还不准我到休息站上厕所,说什么赶时间。”
程勇勇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告状哭诉,程东军越听越不对,不敢相信的瞪着他的儿子程勇勇,他竟然敢告状?而且还是告他老子的状?这世界还有天理吗?
施美姬揪住程勇勇的耳朵,“别以为扮可怜先告状就可以没事,你这个大嘴巴。”施美姬狠狠地转上两转。
程勇勇被捏得哇哇大叫,程东军则得意的瞪着程勇勇,心中大骂他活该,敢告他爹地的状,这是报应。
施美姬总算放开了手,程勇勇赶紧躲得远远地揉着被掐红的耳朵。
教训完了儿子,施美姬转移了目标,瞪着程东军,“你到高雄来干什么?监视我?还是来抓奸?”
“不……不是啦!我……我……”
“是谁告诉你我到高雄来找人?”施美姬边说边瞪着程勇勇。
程勇勇马上举手发誓兼诅咒,大声澄清喊道:“妈咪!绝不是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到高雄来做什么。”
施美姬白了程勇勇一眼,依然看着程东军,程东军被瞪得心里直发毛。
“是……秋生和乐民。”面对施美姬的质问,程东军决定出卖朋友,与爱情相比较,友情又算得了什么呢?
“秋生和乐民怎么会知道我们到高雄来找人呢?茱丽、佩莉,你们说呢?”施美姬笑笑的喊住正想偷溜回房的茱丽和杨佩莉。
茱丽尴尬的笑着:“有一次我们姐妹两个在闲聊时,不小心被他们听到,所以……”
“所以就说要陪我来高雄找我的旧情人!”
“你怎么知道?”茱丽和杨佩莉异口同声惊讶的喊着。
“怎么知道?”施美姬没好气的说着:“看到只有我老公来,而你们的老公全没来,那还猜不出来!?”
宋秋生是茱丽的丈夫,而赵乐民则是杨佩莉的老公,二十三年来世事变化甚大,茱丽和杨佩莉都已结婚生子了,施美姬也与程东军重修旧好,婚后又为勇勇添了个妹妹。
“老婆英明。”程东军谄媚巴结的笑着。
曾几何时程东军竟然成了怕老婆俱乐部的忠实会员?真是令人料想不到。
施美姬不悦的对程东军翻白眼,转身走进了饭店,程东军厚着脸皮像只哈巴狗似的跟了进去。
“爹地!爹地!你还没帮我付饭店钱,你答应的。”程勇勇喊的口水都干了,程东军根本就不理他。
“勇勇!你认命吧!房间费用乖乖的自己掏腰包,茱丽姐姐要上去睡觉了,晚安!”
杨佩莉怜悯的拍拍程勇勇的肩膀,跟着茱丽走进了饭店。
“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作有异性没人性,竟然连亲生儿子都不管,万一我身上没带钱怎么办?”程勇勇不满的嘀嘀咕咕着。
能怎么办?程勇勇只有认命的拿出皮夹走进饭店。
房间内,施美姬坐在床沿生着闷气,程东军则在一旁笑得恶心极了。
“老婆!”程东军轻轻扯着施美姬的衣角。
施美姬紧绷着脸不理程东军。
“老婆!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施美姬突然哭了起来:“你根本不爱我!”
这……这是什么跟什么?程东军赶紧手忙脚乱的一边送面纸一边举手发誓:“老婆!这辈子我最爱的就是你了,我只爱你一个。”
“你骗人!你如果爱我就不会好像我会不守妇道似的赶来,还带儿子来!你根本不相信我,不爱我!”
“不是这样子的,我……我害怕,我怕你会离开我,不要我。”程东军颓丧的坐在施美姬身旁,“我真的好怕会失去你!”
程东军双手抱头,拉扯着自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