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承诺,这个承诺永远生效,即使时间走到了尽头、世界将要颠覆毁灭、即使是宇宙洪荒、即使要被黑洞吞噬,我都不会改变。”
“哼,你明白就好,对我好是你的责任。”
“是、是,我就是新锦大美女的忠仆,新锦大美女要我跳,我不敢跑;新锦大美女要我洗澡,我不敢洗头。”
慕容新锦点点头,算是暂时满意了,“待会回家,你别搭电梯,跳着上楼梯吧。”
韩酌脸上的表情一时僵滞,然后很无奈地应了一声,“是,新锦大美女。”
两年后。
早已过了午夜时分,客厅里的日光灯被关掉了,换上小桌子上的晕黄小台灯,橘黄的光线不算太亮,还有点昏昏暗暗的感觉,但看电视时开着却是不错的选择。
光线宁静地倾斜在茶几上,让茶几上的东西都笼上了一层晕黄的薄纱,茶几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零食,还凌乱地散落着花生壳。
慕容新锦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嘴里一直不停咒骂,“他妈的,那个男人那么疮,整天欺负你,你赶快把他甩了啊,笨蛋,男配就不错嘛,真是死脑筋。”声音却是越说越小声。
她的圆眼已经变成椭圆了,看上去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进入梦乡,她打了个呵欠,甩了甩头,又继续盯着电视。
只是这次没几分钟,遥控器便从她手中滑落到沙发上,她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韩酌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缓慢地转动门锁,不让钥匙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但打开门的一剎那,还是将睡在沙发上的慕容新锦吵醒了。
他这几天去国外医治某个大人物,原本想让慕容新锦陪他一起去的,但后来因为那位大人物病情突然恶化,使出发日期提前,让他在陌生的国度孤枕难眠了三天。
慕容新锦打了个小呵欠,揉揉眼睛翻身坐起,“你回来啦?”
她迷迷糊糊地走到大门处,一头栽进韩酌的怀抱里。
韩酌抱紧怀里的小傻子,反手关上大门,闭上眼嗅着她身上香甜的气味。
他想他真的患了一种名叫慕容新锦的病,而且还是个重症患者,从遇见她到现在已经三年了,而他们也已经结婚两年了,但他对她的爱却有增无减。
他还是很喜欢欺负她,有时总是忍不住欺负她一下,但也只是像玩笑一样的恶作剧,无伤大雅,再也不会像当初那样,用刊登报导这种事来欺负她了。
也因为他的行为表现良好,他在两年前求婚成功,将慕容小姐这个称呼换成了韩太太,她答应的那一刻,他真的觉得整个天空都在发亮,这二十几年来,他从没有如此强烈地想要跟某个人一直在一起的感觉,他真的很庆幸自己没有错过她。
“怎么又在沙发上睡?我不是说明天的飞机。”慕容新锦憨憨地说:“但我知道你一定会在半夜的时候回来。”
韩酌神情温柔,他俯身亲了亲她的红唇,“有没有想我?”
“有啊,好想好想你呢。”慕容新锦的圆脸埋在韩酌怀里磨磨蹭蹭,像小猫向主人撒娇一样。
“这么想我,帮我洗澡好不好?”趁她不怎么清醒,韩酌诱拐她。
慕容新锦从他怀里离开,看着他时也是一副乖巧的模样,就在韩酌以为她下一秒就会答应他时,她却对他说:“哼,你自己要洗不洗随便你。”
哼了一声从他身旁走开。
韩酌失笑,她的脾气被他宠得日渐增长,他那时候还不明白裴辰逸怎么会这么宠老婆,
现在他体会到了,把喜欢的人宠出在自己面前才会表露的任性,这样的亲密,即使她不说一句话,只要看着她骄纵任性的模样便满心欢喜。
韩酌洗完澡走进卧室,三两步跨上床,把慕容新锦缠得严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