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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3 / 5)

程飞兴奋的拍案而起,仿佛已将胜利牢牢的握在了手里。“我等的就是大哥的这句话,这么多年我们怒蛟帮纵横四海,何曾求过别人。这次大哥肯发话,我就放开手干了。”

“这也没办法,秦何去杀鲍震,我们就只剩下五元大将了,对方肯定有三人或四人留守。即便是五对三,我们还是会有很大的损失,所以若能再请出一员大将,那我们不仅能轻易灭了他们,还能保住海上霸主的地位,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霍世英与程飞相视而笑,笑声中夹杂着的狂热火焰正咆哮着朝晴礵岛冲去。那气势,似乎真的要把岛上一举燃净!

鲍震坐在马车上,一边喝酒一边回想过去和曾哲的种种。初冬的南方并不冷,所以他穿的不多,但赶了一个多星期的路,过了秦淮河后,天气骤然转凉。寒冷的味道一下子充斥了他的身心,但他并不愿去添置衣服,而是多喝了些酒。他觉得冬天的味道就是家乡的味道,因为逗留已久的南方没有冬天,这种久别重逢的感觉让他很受用。

一路上,马车上的棺木成了最好的通行证,经过城门关驿的时候,并没有耽搁多少时间。这样的顺利对鲍震来说,也并非是好事。对于时间他很矛盾,他既想要更多的时间来跟曾哲独处,又希望能尽快的赶回去。在海的那边,战争正探出他无情的魔爪,准备随时抢走他仅剩的一切。

这些日子里,他没有住过店,晚上就在马车上睡觉,白天经过市镇时,就买点酒和干粮。每次打开下一瓶酒前,他总会先敬好友一些,然后说一句:“别着急,我们很快就到家了。”

曾哲并不着急,张继天的药很灵,尸体不但一点腐烂的迹象都没有,还能散发出淡淡的药香。

“放心吧,药力会持续一个月,这段时间够你从这到你北方老家走个来回了。”

想起张继天的这句话,他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赶回去,只为了那些兄弟和他们的理解。

很快,半个月就在追思与赶路中匆匆的过去了,鲍震把曾哲安葬在小时候经常去的那个山岗上的常青树下。下葬那天刚下过雪,四周一片银白,只有那棵常青树给苍白的大地添加了一分色彩。周围空旷的令人压抑,鲍震最后一次敬了好友一杯酒,他看见杯中酒像一条银线在雪地中冲出一个小坑,而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好友真的像从前那样喝光了他递来的酒。他叹口气,慢慢的抬起头来,眼前村子还是像从前一样,两个仅隔着一条街的四合院更是一点改变都没有。此情此景,让他感慨不已,物是人非,怎能不让人伤怀?他还是不明白上天为什么要如此安排,泪,不知不觉得再次划过脸庞。不一会他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嚎啕大哭起来。此时,白茫茫的天地间或许只有这一痛彻心扉的哭声,能让人感到一丝真实。

安葬好曾哲后,他将那两匹拉车的好马送给了老乡,换了匹快马。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过去,明天将是一个新的开始。”他郑重的告诉自己,故乡的一切都已成烟云,以后晴礵岛就是他的故乡,因为那里有他最后的亲人。

换好了衣服和心情,他日夜兼程的往回赶。大约跑了十天便已经到了福州府,这主要归功于那匹快马。它的确是千里挑一的好马,日夜兼程的跑了十几天,中间只休息了五六次。那匹马好像能看懂主人焦灼的心情,所以没命的只顾跑,可当终点就在眼前时,它却倒下了。鲍震在城外,找了块地方,亲手安葬了这匹好马,才进了城。

第二天,他又买了匹马,心急火燎的往海边赶,可正当他走到青龙山山道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马失前蹄,有人布了陷阱,机关同一时间被开启。陷阱里蓦的窜出一丈多高的烈焰,可怜的马儿瞬间发出摄人心肺的悲鸣,随即化成了焦炭。

鲍震虽然第一时间从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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