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
“哟,这么自信?”管欣彤挤眉弄眼地问。
施颜点头,“以前不自信,现在就剩自信了。”在她最不像自己、连她自己都讨厌自己的时候,板嘉东依旧对她不弃,她就已确定,这世间除了父母,最不会离开她的人,就是他。
管欣彤虽然自己不信婚姻,但也不是那种非要将自己的观念强加给施颜的人,不管施颜如何抉择,她都支持,便也没有再催促她。
一时想起商儒白来,一阵无奈,管欣彤叹道:“当初和商大仙出差那一个多月,我对他印象还很好呢,简直当作绝种好男人了……我们还都以为商大仙喜欢的是你呢。”
施颜摇头苦笑,“我也以为呢,他还一本正经地跟我告白过,谁成想我不过是他一枚棋。”
兴许路遥知马力、不足,日久见人心、不古,就是这么个理儿。
白天出了这样的事情,下午施颜也不敢懈怠了,便一直留在总店里,随时应对突发事件,顺便也是等待商儒白上门。
直到晚上八点,商儒白果然翩翩一身白衣而来,站在柏氏商场的贝童乐品牌前,对管欣彤微笑,“近来过得还算好?”
管欣彤不冷不热地说:“如果您今天没有您送的见面礼就更好了。”
商儒白轻笑,“收礼还要挑对方送什么礼?你们也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管欣彤摔着账本,面无表情地抱着肩膀冷道:“咱们好歹在一块出差一个多月呢,您非得在这个时候来找麻烦?你和板爷之间的恩怨我多少听过一些,这跟施颜并没有多大的关系,非得向施颜下手?!”
商儒白微笑不变,“欣彤你的脾气还是不好,多和简颖学学,或者和许蜜学学也好,毕竟陆湛斌真正喜欢的是许蜜呢。”
管欣彤瞬间冷下了脸,脸色阴沉到发黑。
商儒白轻笑道:“你之前毕竟只是大主管,还没做到经理,你说不过我的,来吧,叫你们老板出来。”
施颜正在仓库和店长数货,听到店员来说管经理正和一个男人吵架,立即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活动活动腰,大步走出去,“哟,商大仙来了?欣彤你再继续帮我数一下货,店长数不过来。”边对商儒白熟络地摆手,“过来坐。”
商儒白瞧着施颜的模样,以为她要以怀柔政策来应对她呢,笑道:“生意还不错?”
不想两个人坐到一边儿,施颜就登时变了脸,直截了当地冷声问:“你今天闹出这么一场闹剧,是想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商儒白怔了几秒钟,“很简单,板爷告诉我祝蕊的消息,我就不再你这闹事。”
施颜怒目圆睁道:“你想问他关于祝蕊的消息,你怎么不去找他的麻烦?!”
商儒白平静地说:“找他的麻烦没有用,他宁可毁了一个品牌,也不会告诉我祝蕊的下落,但是你不一样,你就这一个品牌,他会为了保护你而向我妥协。”
施颜瞬间又变了脸,缓而微笑道:“但现在看来,恐怕您是没办法了,他已经帮我解决了。”
商儒白眯眼说:“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像他了。”
施颜道:“近朱者赤,耳濡目染。”
“是么?”商儒白缓缓摇头,“可是你忘了,做咱们这一行的,从来都是两手准备。”
商儒白话音未落,就见一圈人挤了进来,有顾客,有记者,还有扛着摄影机的摄像师,抓住店员,就不停地问着尖锐的问题。
管欣彤在后面闻声出来,她又成为了被围攻的对象。
商儒白抚着衣袖,轻描淡写地说:“你忘了当时去谈合作的时候,是我和她们几人一起去的,我在中间做手脚很容易。记者之前就收到过打假举报,而我也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记者手上的几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