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仙岛,我有一事要做。”
陆飞自是应得,驾了白虎青鸾望三仙岛而去,不刻间便已是到了三仙洞府之处,云霄下了青鸾,望洞府内便行,陆飞正欲跟进,云霄却言道:“兄长且在外等上一等,,妹妹有事要做。”
陆飞不明其意,却也点了点头,在洞外一站,等待云霄。却不曾想,只待了没一刻,洞内传来云霄轻轻的一声“啊”,随即便无了声息,陆飞现今也有点本事,自是听的清楚,深恐云霄出了异常,一跺步,如飞般已是进了洞府深处。
想陆飞现今也是三花二叶二金莲之修为,动动念间也是瞬息百里,至了洞府深处,只看了一眼,便自呆于当地。
却见云霄外杉褪尽,望下,只着一罗衫短裤,望上,只有一粉红内衫,玉肢雪体,暴露无遗。陆飞虽是见识过鹿台上无边春色,却也不禁被眼前云霄这朦胧之体引的神思一恍。
云霄见了陆飞来,自是一声“啊”,慌乱间将外衫自旁边石案上取起,胡乱挡于前体,只把脚跺的生急,嘴里叫道:“兄长,你。。。你。。。你。。。”
陆飞被云霄这一叫,已是回过神来,也已经想起,云霄身上所着粉色内衫与女娲娘娘所赐一般无二,该是云霄正自把此衫换于身内,自是面上红了一红,急忙转身,不去瞧云霄,嘴上急道:“贤妹,非是兄长无礼,我于洞外听你一声呼,以为你出了些异常,这才急忙赶来,贤妹勿怪,贤妹勿怪。”自是心急,话音都有些不似正常。
云霄那边听着陆飞此言,扑哧一笑道:“这也怪不得兄长,我着了女娲娘娘所赐之衣,明明已经将上衣穿上,却离奇自动褪去,这才惊呼一声,万没想到兄长耳力过人,竟是已然听到。”
陆飞这才释然,嘘了口气道:“原来如此,那你岂不是只能着这内衫?又怎生陪我去黄山?”
云霄轻笑,“兄长,此乃我前时忘了施娘娘所教之法,才会有此一事,这下便可无事了,兄长,我这便要穿上外衫了。”
陆飞忙道:“你穿,你穿。”
云霄望着陆飞,见他动也不动,娇斥道:“你不出去,我又怎好意思?”
陆飞啊的一声,心内暗骂自己糊涂,脚下一使劲,却是心急,忘了自己之道法,一路碎步跑了出去,偏偏因所穿道袍太过拖拉,踩到了前襟,啪嗒一声摔在地上,直把云霄笑的花枝招展,连外衫也忘了挡于身前。
陆飞经这一摔,也想起了自己是仙家,不由的也为自己行事哭笑不得,回身望向云霄道:“妹妹休要在笑了,我。。。”却是瞧见云霄已是去了身前外衫,又是春色四现,呆了一呆,轻轻呸了自己一声,忙忙转身出了洞府,这下倒是用了些道法,如飞般行了出去。
陆飞至了洞外,心内惶惶,却满脑全是云霄之美景,正想的发呆,耳边却传来云霄轻轻语声,“兄长,妹妹已打扮妥当,这便走吧。”
陆飞回身一看,云霄已是近了自己身前,所着之衣却已不是这几日所穿道衣,似是为了隐衬女娲娘娘所赐之衣,也是换了一套粉红俗裳,俗裳与道袍自是不同,云霄之美色,被这俗裳一衬,更显婀娜。
云霄见陆飞只把一双眼瞧着自己,娇娇一笑,道:“兄长,该起程了。”两颊晕红,说不出的受看。
陆飞自是明清过来,言道:“正是正是。”唤了白虎与青鸾过来,望黄山便去,心内却是大奇,自己道行低微之时,受了妲己所惑,尚属正常,怎的现在已是三花二叶二金莲,却似乎还比不得先前,心性似乎更是不坚。
这陆飞,却是不知,'乾坤尺'密法夺天地之功,本就不是正当法门,陆飞修了此法,道行虽是精进,道心却未半点长进,反倒有些退步。
如若道行经'乾坤尺'密法修成大无上境界,心性却是不坚,极易走了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