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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眼中却一分笑意也无,那种清冷之光,如她小指上金光闪烁的护甲一点,尖锐而清冷:“气疯了,只怕她会笑疯了!”
宁妃不明白,一脸错愕的看着皇后。
皇后见这蠢货还不明白,压着护甲的手又紧了紧,直掐出了指甲痕:“皇上亲自出手压制云妃一派,已经初见成效。”
“有陛下为你收拾,要你自己出什么手?图惹皇上不快。”
宁妃不甘,眼里蹦出愤恨,咬牙切齿道:“宁妃这个贱人,在那么多命妇面前糟践臣妾,此仇不报,臣妾誓不为人。”
皇后见她还这般拎不清,实在忍不下去了,气得将手上茶碗被她往光亮的地砖上一掷,茶水跟着碎瓷片四溅,宁妃的膝下,也蹦跶着一块小碎瓷,清脆叮咚。
宁妃吓得脸都扭曲了。
皇后指着她厉声大骂:“且不说云妃在宫内,与你我相比,还是盛宠。”
“陛下不允许云妃外戚坐大,但同样不允许云妃外戚势力过弱。”
“陛下要的是平衡,你却暗地里破坏皇上的棋局,你这是打量皇帝耳目不明,不知道你私下里所为吗?”
“你的人去靖海侯府报信,还跟我说这是要挑起靖海侯和忠勇侯府的争端,真是蠢得不能再蠢!”
“你自己蠢,底下为你办事的人一样蠢。”
“你此举不但适得其反,反而还暴露了你自己在朝中的人!又得罪了忠勇侯一干权贵。”
“靖海侯的人,也不见得会记得你的好。”
“如今他们两亲家和好了,你就枉作小人吧!”
“这样得不偿失的行为,你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地在本宫面前邀功?”
“本宫养着大阿哥,外人都以为我们是一个鼻孔出气,本宫都被你连累惨了。”
皇后这番话说的又气又急,宁妃完全懵在了当场,恐惧和屈辱,一齐涌上心头。
她的眼圈一下子红了,泪水从两颊滚落下来,她愤恨,她不甘。
皇后继续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对大皇子非但没有半分好处,反而害了他。”
宁妃闻言,脑子更是成了浆糊,这,这又是为什么呀?
但她看皇后一脸怒容,她不敢再问了,只好连连给皇后磕头:“皇后娘娘,您救救大皇子吧,他养在您的膝下,也是您的孩子啊!”
皇后见目的达到,重重吐了口气,才缓缓对着跪在地上的宁妃道:“还好最后也没闹起来,可见有人替你灭了火。”
“你的人在靖海侯府,还看到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