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玛瑙,各种珍贵的、被青歌加持过不知道多少遍火属性法阵的宝石们次第闪现出明艳到没有一丝杂色的火红的光芒,缠住了莹白的龙骨法杖,让已经微微有了颓像的金龙有了喘息之机,继续与龙骨法杖融合着,嗡鸣声大作!
塔斯克震惊道:“那是什么……”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华色温柔而不失坚定地推了出去,然后那扇大门就在他面前“砰”地一声合上了。
青歌接住了从空中跌落在她掌心的龙骨法杖之后,就看到华色一脸“我很不高兴”的表情站在门口,不禁失笑道:“怎么了?我成功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为什么你不替我高兴呢?”
华色朝着门口翻了个白眼:“青歌,马尔斯少君侯说要见你,你看?”
青歌怀里还抱着温热的龙骨法杖呢,笑意盈盈地抚摸着通体洁白的法杖,结果在听到“马尔斯少君侯”六个字之后,脸色迅速地就冷了下来:
“见,怎么能不见!”
“我一没偷二没抢,行端坐正心不虚,为何不见?”
华色咕哝了一句:“我怕你对他心软呀……”嘴上抱怨着,却还是听从青歌的吩咐打开了门,让原地呆站着的塔斯克和青歌远远打了个照面。
青歌笑道:“你不用担心这个——毕竟我对背叛者从不心软。”说着便向门外走去,完全不想让塔斯克进入她的私人领域半分。
华色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道:“我就怕您还喜欢他啊,不是说人们在对上有旧情的人的时候总是格外宽容嘛。”
青歌揉了揉自己的额角,第一次觉得原来短短三年也可以这么漫长。
再等等吧。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再等等吧。
“青歌少君侯……你这是什么意思!”塔斯克直视着青歌的眼睛问道:“当年我都没有见过你的私印,你现在却把它给了区区一个随身女仆?你这是存心折辱人么?”
华色当场便炸毛了:“青歌喜欢把什么东西给什么人,还需要禀告你不成?哟呵,马尔斯少君侯好大的脸!敢问您是青歌少君侯的什么人,能在此事上置喙呢?”
塔斯克被戳中了痛脚,怒道:“区区一介平民,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青歌实在不堪其扰了,竖起手掌比了个“停”的手势,摆明了她终结这一场乱七八糟的谈话的决心:“塔斯克·马尔斯,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华色微笑着将青歌的私印握在掌心,为青歌对她明显的袒护而开心的不得了,于是也就闭上嘴,一言不发了。
塔斯克在突如其来的沉默里溃不成军,哑着嗓子问道:
“我听见奥菲莉亚说……青歌,我想问的是……”
青歌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刚刚没听清,您叫我什么来着?”
“……青歌少君侯!”
“嗯,马尔斯少君侯想问我什么?”
“你这些年来一直身体不好,是不是因为金气缠身?那金气是怎么来的,是不是、是不是?”他说到这里,却已经完全说不下去了。
青歌却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道:“对,你当年被龙骨法杖反噬,药石无医的时候,是我将所有金气引入体内,救了你一命的——还有别的问题吗?要问快问,我还没吃下午茶呢。”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青歌终于以一种全新的、仿佛之前不认识塔斯克似的眼光,将面前一脸愧色的棕发少年上上下下扫了个遍,叹了口气:
“马尔斯……不,塔斯克,我发现你对我一直很有误解,那么我们今天就摊开来说一说吧。”
塔斯克心里突然就有了种十分不好的预感,而下一秒他的预感也就成了真,青歌怀抱龙骨法杖,尖利的尾端虚虚点地,翠色的眼睛里就蓦地有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