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了,唯独没有邵年。
我知道,他不会忘,就像我从没有忘记他。
那群疯女人买了很多酒,还有一个大大的蛋糕,我们在宿舍里吃起火锅,外面还在下着雪,屋里却很温暖,温暖的让我想哭。不清楚自己到底喝了多少,至少我接起邵年电话的时候还是清醒的。
“晚桉,生日快乐。”他说。
我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近乎失控:“邵年,我想见见你,就你一个人,好不好?”
他那里传来呼啸的风声,听筒里只有我们的呼吸声,或重或轻。
良久他才说:“好。”
我顾不上披外衣,直接冲出了宿舍楼,眼睛红红的,来到了学校最偏僻的自习室。
他站在那里,我可以看到他呼出的白气,等待的样子还和以前一样,双手环胸。
我再也控制不住跑过去抱住他。
他的身子一僵,努力想要推开我:“晚桉,你……”
“邵年,我好想你。”我哭着,眼泪滴撒在他白色羽绒服上,“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离开楚愔,我们重新开始。”
他用力推开我,瞪着我:“宁晚桉,你疯了!”
“我是疯了!看着你和她在一起,我真的好难受,快要死了。”我吼着,然后低下了头。
“你认清事实,从你离开我的那一刻起,我们已绝无可能。”他看着我,淡淡的陈述一个事实。
“我……我是有苦衷的……我”我想告诉他,可是之后他会怎么看我,怎么看他妈妈,他最爱的妈妈?
“苦衷?什么苦衷?你不是生龙活虎的吗?别告诉我你得了绝症!”他冷冷的看我。
“宁晚桉,我现在爱的,只有楚愔一个人。”他看着我。
我现在爱的,只有楚愔一个人……
只有楚愔一个人……
“邵年,我爱你啊。”我无力的蹲下来,哽咽着,眼泪灌进嘴里有十分苦涩。
“宁晚桉,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爱?”他看着我,不屑的笑了。
是啊,我有什么资格。说分手的,明明是我。
我吸了吸鼻子,苦笑着:“对不起,再也不会了。”然后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可以了,我的执念可以到此为止了,可以了。
突然,他拉住我的手。
心中升起一阵希冀,不要放手,就这么永远抓住我。
我看他,他却只是把外套脱下,披在我的身上:“外面冷。”
我摇摇头,把外套还给他,然后决然而去。
身后响起他的叹息声:“宁晚桉,你太骄傲了。”
是啊,我是骄傲的,可是却在你面前低下了头,那么不堪。
我走在路上,雪花一点点落在我的身上,单薄的毛衣快要湿透,眼泪被冷风吹干,刀刃一般的疼。
“宁晚桉,我告诉你,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是啊,我后悔了,如果当初没有放开他的手,如果我能任性一回,如果……没有如果,我宁晚桉,终究是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新人物出场啦
☆、七年相逢成陌人(2)
那夜以后,我高烧不退,身体被病痛打击的溃不成军。
休养了一个星期后,我收到了Newman公关部发来的实习邀请,正式成为实习生中的一员。
为了更好的融入这个时尚领域的著名服装品牌,我把及腰的黑色长发剪断,剪成齐肩的栗色短发。
穿上和魏礼菲一起买的OL装,我仿佛看见当初那个纯真骄傲的宁晚桉在离我而去。
用魏礼菲的话来说,叫蜕变。
23岁的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