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给你呵呵。”一边说着又忍不住咳了几声。
罗韶云看到面前这位萧遥的爷爷,一边不断的打她,一边露出一副会心的微笑,俨然一副见到孙媳妇的表情,只觉得一阵羞涩,但这羞涩中却又带了几分甜丝丝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萧遥替剑宗把脉片刻,又逼出一股真力在剑宗身上游走一圈。
他内功的根底本就是当年灵虚子和剑宗两人为他筑下的,和剑宗本身的功法可谓是同源而生,剑宗只觉得一股热流趟过浑身上下一轻,伤势已是略微好上了几分。
笑道:“肖遥啊,你现在拜到了哪家门派之下了,这提真运气之道掌握的倒着实不赖,不过你这运气的法门倒像极了当年你那灵虚子爷爷啊。”
萧遥眉头紧皱,不答反问道:“剑爷爷,究竟是什么人打伤的你,这人的功法好生的歹毒啊。”
剑宗摆了摆手,不以为意的笑道:“肖遥啊,你领着这位姑娘先跟爷爷回家,有什么事咱们先回了骨冢再说。”
罗韶云却没等萧遥招呼,讨巧的走到剑宗的另一边,和萧遥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剑宗,往骨冢的方向去了。
等三人走到了骨冢一带,萧遥今时今日的功力,已经不怎么将半空中弥漫的冰冷杀意放在心上,罗韶云却是被激得一阵战栗,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说了句:“这里怎么有股莫名的寒气。”
萧遥闻言望了剑宗爷爷一眼,剑宗这时也正好看向萧遥,显然两人都没有忘记萧遥十二岁那年,胆大包天背着灵虚子爷爷偷跑到骨冢,那那时候发生的事。
剑宗笑道:“肖遥,我记得你第一次到骨冢还是你十二岁那年的事吧。”
萧遥羞愧道:“正是那一年,我被爷爷你抱回桃花峡的时候,还害了一场大病来着。”
越往骨冢深处,空气中弥漫的寒气越盛,等走过插剑岭的时候,罗韶云看着平坦的山坡问道:“这山岭的名字好生奇怪,分明是一片坦途,为什么却偏偏叫做插剑岭?”
萧遥解释道:“原本这山岭上遍布尸骸白骨,处处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兵刃,是以才叫做插剑岭,这片地方也才会被人称作骨冢。”
罗韶云奇道:“那些尸骸和兵刃都是从哪里来的,现在怎么一样都看不见了。”
罗韶云这时问的,其实也是埋藏在萧遥心底多年的疑问,不由的和她一道往剑宗爷爷那边看去。
剑宗叹道:“老夫年轻之时薄有虚名自负功力,定居到这片山岭之后,武林中人为了扬名,前来挑战老夫之辈犹如过江之鲫,老夫初时还能忍耐,到了后来渐渐不厌其烦忍无可忍,不在留情屡下狠手,那时气盛常将对手的尸体和兵刃堆积于着山岭之上,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片尸海,老夫亦被人称作骨冢,后来之人瞧见这插剑岭上的尸海往往就胆气被夺,老夫由此躲了个清净罢了。”
剑宗亦曾摘得少年英雄大会的桂冠,这种事罗韶云自然是知晓的,看着面前光秃秃的插剑岭,脑海中想想着上面遍布白骨兵刃的景象,不由的冷意更甚,却还是问道:“那前辈后来却为什么将这插剑岭尸海毁去。”
剑宗看了萧遥一眼,抚须笑道:“人老了上了年纪,便不大受的住这股杀意冰冷的寒气,再说犹如这里乱葬场一般也有碍观瞻,索性毁了去,也没什么可惜的,咳咳。”
罗韶云这才知晓,原来这骨冢空气中冰寒,原来是数十年积攒不散的杀意与怨念,再去看剑宗挺拔的身躯丝毫没有不耐寒气的征兆,知道他毁去这片尸海只怕别有原因。
三人来的剑宗平日所居的地方,将大门关了上,剑宗给罗韶云指了放茶叶的地方,罗韶云给三人各沏了一杯热茶,滚烫的清茶入腹才将先前的寒意驱散了几分。
萧遥先开口问道:“剑爷爷你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