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长鞭已卷缠住司徒斌儿的柳腰,他轻轻一拉,司徒斌儿只觉得身子如腾云驾雾般的飞起,人已在马背上。
在香客的惊呼声中,只听得马蹄轻响,人已飘然远去,只留下来不及反应的平儿和保镖们惊愕的张口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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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斌儿被黑衣男子紧紧的箝在怀中,一路北行,黑马奔驰得好快,只见景致飞快的掠过。眼看离开苏州城越来越远,人烟渐稀,黑衣男子紧紧箝制的手才稍稍放松。司徒斌兄从不知所措的惊愕中恢复过来,立即心慌的、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
「安分些!」黑衣男子低喝。
黑马原本就不习惯马背上多出的重量,再加上司徒斌儿不安的扭动,长嘶一声后,人立而起。黑衣男子紧拉缰绳,低喝一声制止黑马的躁动,但不会骑马的司徒斌儿应变不及的落了马。
在快得来不及眨眼的瞬间,她撞向地面,胸中的空气被挤压出大半,只能挣扎的喘着气。
黑衣男子安抚住黑马,低声咒骂的下马观看。
他将司徒斌儿抱在怀中,看着她落地后发白的脸色,大手急急的检查过她的脖子、四肢。司徒斌儿在挣扎着喘气间看见他腰际系着一把短刀,刀鞘是黄金所铸,刀柄尽头雕铸着黄金虎头,狰狞生威,她想也不想的抽刀出鞘,朝他挥去。
正专心检查她是否受伤的黑衣男子只见刀光一闪,直觉的推开司徒斌儿闪躲,但锋利的刀刃还是在他的胸膛划出一道血口,鲜血透过划破的黑衣裳渗流出来。
司徒斌儿被他一推后顺势跌开,趴卧在黄土上。
他快速的夺过她手中的短刀,俯身看着她,胸口的血滴落在司徒斌儿淡绿的轻衫上,渲成一朵朵鲜红。
他将短刀插入她耳旁的土中,看着她黑眸中难掩的惊悸。
「看来我对你太过大意了,不是吗?」黑衣人深思的盯着她,眼中是对自己太过轻忽的微怒。「我几乎忘了你是有爪子的。」
一般的青楼女子,不是柔弱作假得令人反感,就是逢迎奉承得令人生厌。就为了她敢向他挥刀的勇气,他不知是该佩服她的勇敢,还是怒责她的愚蠢?
他慢慢的伸手揭开蒙住脸孔的黑布。
司徒斌儿愣了一下,惊道:「是你!」
这人剑眉星眸、潇洒优雅,顾盼之际极有威势,却是前些天在拥月楼与她不欢而散的秦少扬。
「为什么?」她不解的问,一面强迫自己玲静下来,此刻惊惶失措对她并无好处。
秦少扬冷冷的看着她,不置一词,然后倒转刀柄,往司徒斌儿颈中一击,使她昏迷。
此时马蹄声由远而近的又响,莫震飞驰马进入秦少扬的视线。他玩味的眼神从秦少扬胸口的伤移到地上昏迷的美人儿,而后吹了一声口哨。
「哇,看来花魁的威力真不小,竟然会让你这个高手受伤,我要对她另眼相看了。」
「少废话!」秦少扬不悦的低咆道。
取笑归取笑,莫震飞还是从马匹上取出药盒,撕下白布里住了秦少扬的伤口,谨慎的问道:「没问题吧,老大?还是要我飞鸽传书回凌云山庄,要兀尔德快马赶来?」
「不用。」秦少扬厌恶的哼了一声。
兀尔德是北方的名医,被秦少扬延揽进「凌云」,这人幽默风趣、伶牙俐齿,不过就是嘴巴坏得很。但他和莫震飞都很有分寸,什么时候可以说笑捣蛋、什么时候不能,两人可是分得很明白。
现在的情况下,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小美人所伤,请兀尔德快马赶来无疑是让他专程来取笑自己,秦少扬才不会自找苦吃。
莫震飞关心完了主子,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注视着司徒斌儿。对于莫震飞明显流露出兴趣,秦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