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否则这座小城堡控制在吐蕃人手中,终究是让他们掌握主动权。
实际上也没什么难度。
虽然因为地形原因,那地方肯定没法架配重投石机,但可以上罗马狙击弩炮嘛!不是射弩箭,而是拿那东西射石弹,几百斤石弹不可能,几十斤石弹还是没问题,架上几十台罗马狙击弩炮,测算好弹道日夜不停往里砸几十斤重的石弹,就那么点小城堡而已,砸上十天估计里面就没什么活人了,甚至恐怕里面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如果这套战术试验好了,在火器装备之前,杨丰准备给自己的山地部队大量配这个,就用它来作为山地进攻的依托。
总之陇右他就不管了,完全交给手下这些大将们,也算是给他们一个锻炼的机会。
而他却向东直奔登州。
杨大帅带着他的女徒弟和堂姐姐一起,紧接着前往洛阳,并且在河阳登船顺流直下到宋州,再从宋州转往海州,在海州登上李皋派来接他的战舰,此时李皋已经被任命为登莱节度使,实际上统辖着登莱齐淄青密共五六州之地。而兖郓曹沂濮五州同样也已经设立为节度使,由睢阳之战的功臣张巡来担任,话说睢阳之战诞生了两个节度使,许远的汴宋节度使和张巡的兖郓节度使,毕竟他们俩的忠心让李亨即感动又放心,这样的人不重要就是傻子了,而且他俩都被封了郡公。
登州。
“这就是你这些年的成绩?”
蓬莱丹崖山上,杨丰颇为惊喜地看着面前这支堪称庞大的舰队,然后问身旁的李皋。
在他面前蔚蓝的海面上,整整五十艘大型福船密密麻麻排列,而在这些大福船之间,是一百多艘稍微小一些的鸟船,一面面船帆组成了绵延无尽的帆林,看上去极其壮观,而在这些战舰的尾楼上,一架架小型投石机和床弩同样密集排列,连弩随处可见,那些身穿纸甲的水军士兵整齐肃立。
“不是!”
李皋笑着说。
“这只是其中三分之一。”
紧接着他说道。
“这些年我总共督造了一百七十艘福船和三百二十艘鸟船,最大的六艘福船长十五丈,以兄所用之排水量计算各为一千吨,其他多数在六七百吨以上,而鸟船多数都在三百吨到四百吨,其中登莱水师辖一百艘福船和两百艘鸟船,安南水师辖七十艘福船和一百二十艘鸟船,不过若有足够的钱财,各处船场都有足够备料,可在一年再造出最少一个安南水师,小弟这里的战船分了一半南下运输粮饷,此时估计刚出长江口。”
他不无得意地说。
杨丰的吨就是一千斤,也就是现代的零点六吨。
此时因为安史之乱的爆发,大规模的造舰已经停止,就连各处的造船工人很多都被招募为水兵,原本单独一支的水师一分为二,主力随李皋北上,而剩余留在安南归高仙芝节制。
“另外还有,咱们的威远号商队还有近百艘商船,都是跑惯了南洋的。”
他补充道。
“咱们的船队最远到哪里?”
杨丰饶有兴致地看着这支提前诞生了七百年的舰队说道。
“天竺!”
李皋笑着说。
“天竺?”
杨丰愕然道。
“对,前年时候咱们的十二艘鸟船就组成商队,按照兄提供的海图,穿过龙牙门到达室利佛逝,然后自室利佛逝沿海岸一直北上到达骠国,再由骠国继续向前到达孟加拉,在恒河口与当地土人贸易,甚至一支商队在他们的允许下还到达曲女城,这些年总计六支商船队到过天竺各邦,另外还到过东辉。而且在龙牙门和海盗发生过战斗,不过我和高公怀疑是室利佛逝的人想阻挡我们直接和天竺贸易,故意装作是海盗,咱们损失了一艘鸟船,打沉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