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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部有很多人,远远地响起了敲锣的声音,还有不少的人往那个方向跑。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跟着人群跑去。
只见狗群右手提锣,左手握锣锤儿,一边敲一边吆喝:“都来看了,都来瞧了,生产队逮住一个大破鞋喽……”人群中间站着一个女人,头发胡乱成老鸦窝,拼命低着头,脖子上挂着两只鞋。我们拼命挤进人群里,这才看清楚脖子上挂破鞋的女人是柳姨。她全身哆嗦着,赤着双脚。政治队长小孬在摆弄着柳姨脖子上的破鞋。
看热闹的人问狗小孬队长是怎么回事。小孬队长绘声绘色得讲柳姨与来福叔在生产队队部……。
正文 第10章:第十章
“孬队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当初人家才来的时候,你安排人家母女住在生产队办公室,大家都说不合适,你说没事的。有生产队保管照护着呢,现在出事了,你也有责任啊!”
“就是啊,你说一个是十几年的老光棍儿,一个是下乡的寡妇,能不出事吗?”
“你是不是故意安排他们在一起的啊。”
“再说了,捉贼捉脏,捉奸捉双。你也没有按住人家屁股,怎么就说人家有奸情呢。”
“恐怕是你自己想好事,让来福先占了吧。”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就小声的议论纷纷。
孬队长听到大家的议论摇着头,小声地自言自语地说:“我是没有打着黄鼠狼落下一身的臊。”大家都在哄笑着,我妈妈走上前来大声地说:“乡亲们啊:这事是这样的,我看他们俩一男一女都带着一个小孩,也不容易,就想从中撮合撮合,成就一段美事。现在是她有情,另一个人有谊,现在正在谈恋爱呢。我可以作证,因为我就是大媒红。”
孬队长大概没有料到事情是这样一种结果。气得握紧拳头,然后拳头一挥大声说:“你是大媒红也不行。一个是生产队干部,一个是右派坏分子,他们能结合吗?一个是无产阶级,一个是资产阶级,他们是不可调和的矛盾,能结合吗?”说着一步一步想我妈妈逼近。我妈冷笑着说:“你还敢打我?你敢动我一指头,我就告你破坏军婚。撤你的职,判你的刑。”
我看见小孬向我妈妈逼近,彻底恼。“我尻你妈,你敢欺负我妈。”一声高喊,挥动拳头向他扑过去。小广见我动手了,也挥动拳头向他扑过去……
这件事过去之后,给村上增添一些笑料,我和小广却对孬队长有了戒心,其实我妈妈也在晚上来柳姨所在的生产队队部,陪者柳姨他们闲聊一会,妈妈常常在胳膊里加着麦秸杆,手里不停地辫辫子,柳姨坐在旁边打毛衣。她们在灯下一边闲聊一边不停下手头的活。来福叔也会坐下来抽着烟袋,加入到她们的闲聊当中。
在这个时候,大人就会催促我们到外面去玩,我们就会跑到村中间的街上玩游戏。最开心的“抓特务”,小芸胆子太小,晚上不敢一个人走路,前后跟着我们俩。有一次轮到我和小广当特务了,小芸不想当女特务,只想当女公安。别人当然不愿意,都想当公安,不想当特务。眼看游戏没有办法进行了,我告诉她别怕,有我和小广保护着,小芸这才勉强同意。
我们三个藏在三大爷家的草垛里,一会儿功夫,一群公安开始搜索特务了,他们来到了草垛旁边,就在我们的前头站着,吓得小芸有点哆嗦,我伸出手拍她一下,意思是提醒她别怕,她却向我这里挪挪,差一点被发现。他们几个在分析着我们的藏身之处,其中一个说估计着我们一定回藏在生产队打麦场的麦秸垛里,他们知道那是我们的根据地,其实自从我和小广偶然发现来福叔和柳姨的秘密之后,我们就在也没有去过那里,我们请愿把那个地方让给福叔和柳姨。
(——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