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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2 / 5)

赫连目光坚决,断然没有妥协的意思,终究是决绝地领了玲珑回去。程绯尧没有看见,她的满脸泪水,亦没有看见,她离开杜府时慌乱的背影。

玲珑小小的手臂环住母亲的颈脖,轻声说道:“娘不哭,玲珑在这儿。”

赫连泪如雨下,紧紧地抱住女儿。玲珑自小没有父亲,已是万般可怜,而今却还要来安慰她这狠心的母亲。“玲珑,娘对不起你!”

玲珑摇了摇头,用她甜甜的声音安慰着赫连:“玲珑知道娘心里苦,不怪娘。娘,你还有玲珑呢,不哭,不哭。”软软的小手擦去赫连的泪水,赫连见到这么乖巧懂事的女儿勉强露出一丝笑意,“嗯,娘不哭!”

赫连的离开,亦带走了程绯尧所有的心绪。漫天花香,满园皆红,他的心里却是一片苍凉。

杜谨诚担心地望了他一眼,却终究被程绯染拦住,只听得她轻声道:“让哥哥一人呆一会吧。”

两人缓步离开,慢慢而行。

杜府的内院里,亭台楼阁,繁花锦簇。轻风微扬,娇嫩的花瓣从枝头飘落,洒落在长廊小道上,而后便是一阵风起,那满地的花儿随着风儿轻舞,谱写成一幅绝美的画来。

长裙曳地,她窈窕的身影被花舞萦绕,青丝如墨,在微风中轻扬,偶尔几丝轻轻地滑在她绝美的容颜上。素指拂过娇嫩的花瓣,沾染了淡淡清香,回眸时,那一抹笑,生生叫他醉了一场。

杜谨诚离她几步远,却不敢靠近。他怕一靠近,就惊吓了那美丽的精灵。他愿就这样守护着她,哪怕无法靠近一步。

程绯染浅笑着地折了一枝贴梗海棠,别在耳上,转过身子来,眼眸里极快地闪过一丝狡黠,朱唇轻启:“云峥哥哥,你瞧瞧我是不是‘占尽春色最风流’?”

杜谨诚仿似被雷劈中一般,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又愣在了当下。

“二少爷,你看,这贴梗海棠,红黄相揉,可是‘占尽春色最风流’呢!明儿我要叫娘为绣一副这贴梗海棠,再用海棠香薰过,做我手里的绣帕,可好?”那一年,明珠指着园里盛开的海棠开心地说,她娇嫩的脸庞上,是对未来无尽的期盼。

满园的娇花,都比不上明珠目光里的希望来得让人注目!

可,为何,眼前的华贵女子,能说出与明珠一样的话来?

程绯染垂眸轻笑,“云峥,你还记得我么?”

那声音轻得仿似微风在耳畔飘过,却终究落在了杜谨诚的耳里。他满心疑惑,终是百思不得其解,便道:“我自然记得你,只是,你为何这样问?”

程绯染微微含笑,柔声道:“只是问一问罢了!”

是啊,只是问一问,只是问一问,你能不能瞧出我便就是她!

杜谨诚却是愈发地疑惑了,正欲想问,却见素清匆匆而来,慌里慌张地道:“郡主,顾小姐昏过去了!”

瞬时,程绯染的温柔已然不见,眉目肃然,微有严厉,“怎么回事?”

素清回道:“方才赵医娘给顾小姐检查身子,说顾小姐所中之毒十分古怪。虽没有性命之忧,可恐怕往后几十年都要是今日这副模样了。顾小姐一时情急,便求赵医娘搭救,可没说几句话,便就昏厥了过去。现下,奴婢已扶她到客房里歇息,想来问问您是否通知顾家人来接她回去。”

程绯染的峨眉愈发紧蹙,仿似成了一层山峦,心里暗忖,这苏蔚蓝竟是下这般狠的手么?

“这毒,我倒是听说过。”耳畔传来杜谨诚温润的声音,可他的面色比程绯染好不到哪里去。

杜谨诚微眯了眯双眼,而后才道:“这种毒,叫做‘死不得!’中此毒之人,初期双眼涨红,脸色发青,而后慢慢四肢动弹不得,到最后全身都麻痹,会成为一个废人。生又不能生,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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