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抬头,整个人都缩了起来。他没好气地说:“这可是你自找的啊。”以为这样他就奈何不了她了?他双唇俯下,含住她露在外面小巧细致的耳垂,来回舔吮。云儿感觉到耳垂处冰凉、柔软、濡湿的触感,像被什么击中一般,大声叫道:“啊,你这个变态!”使出吃奶的力气推他,踉踉跄跄,逃命般从他怀里逃了出来。
燕苏摸了摸颈上被云儿指甲抓出的指痕,像被虫子咬了一下似的,隐隐作疼,没好气地说:“你还真是泼辣。”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想起自己以前养的那只叫雪儿的白猫来,也是这样泼辣可爱。
云儿一边警惕地看着他,一边使劲揉着耳垂,恨不得把耳朵揪下来洗。一想到刚才燕苏像毛毛虫一样的舌头在她耳朵上爬来爬去的那种感觉,湿湿软软、黏黏腻腻的,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浑身起鸡皮疙瘩,恶心死了,恶心死了!她抓起地上的凳子朝他扔去,恨声骂:“卑鄙,无耻,下流,龌龊,*色鬼……”抓到什么就扔什么,脸盆、茶壶、粉盒、铜镜……一时间房里砰砰砰吵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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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杀人不留行(2)
燕苏轻而易举躲了过去,起身朝她走来。她如受惊兔子一般,戒备地盯着他,“你想干什么?”他一步一步逼近,沉下脸说:“你说我想干什么!”双眉紧蹙,脸色很是难看,伸手就去抓她。云儿“啊”的一声大叫,惊恐万分,一见不对,转身就逃,手刚握住门闩,却被燕苏强行拿开了。他双手一抱,将她箍得死死的,哼道:“你又想逃到哪里去?”清冷的声音就在她头顶响起,清晰地、冷冷地、不耐烦地、焦躁地,夹杂一丝丝的担忧以及无奈……全部近在咫尺,透过手臂的力量重重压在她心底。
云儿突然害怕了,再也无力挣扎,软下身子,只知道一个劲儿说:“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反抗越来越弱,语气里满是恳求的意味,无助而恐慌,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会觉得不一样了呢?她胡乱抬头,却从他如水的双眸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小小的缩成一朵米粒大小的花,莫名其妙就慌了,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外面适时传来东方弃的声音,“云儿,云儿,你怎么了?”他咚咚咚地敲门。燕苏心一紧,犹豫一会儿,最后还是放开了她,想跟她好好说几句话。云儿却趁他犹豫的空当没命般逃了出来,拉着东方弃撒腿就跑,唯恐避之不及。
湿润冰凉的寒风吹在身上,使人头脑为之一醒。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的晚上,夜的意味分外的浓烈。两人站在后院湿漉漉的空地上,云儿停下来大口大口喘气。旁边有一株很大的松树,盘根错节,几人合抱方围得过来,底下用石头围着,树上还残留着几片未掉的树叶,在风中孤零零摇曳着。
东方弃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问:“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把你吓成这样?”她双手撑在腿上,半弯着腰说:“哎,提起就有气,不说了,不说了。”她坐在榕树下的石头上,低头看地下,眼神却不知飘向何处。东方弃问:“房里同你说话的是公子吗?他对你怎么了?还是又为难你了?”
云儿有一下没一下踢着脚下的石头,好一会儿才说:“东方,我觉得他怪怪的……”东方弃问:“怎么个怪法?”她想了想,说:“一言以蔽之,阴阳